急败坏,“你刚才分明……分明吻……”这样的话却说不出来。
谢傅问道:“什么?你说清楚一点。”他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来浑厚澎湃的真气,十分清楚自己一旦说错半个字,说不定激怒之下会把自己宰了。
绝不能让这样的事糊糊涂涂,模棱两可,端木慈豁出去了,直接道:“你亲我耳朵了。”
谢傅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道:“有吗?可能我不注意的时候碰到了。”
不注意?
端木慈狐疑的看向谢傅,只听谢傅说道:“不小心该不会也是死罪吧。”
一句话倒是把端木慈逗笑了,旋即又绷容冷道:“滚!不用你教了。”
谢傅站了起来,说道:“端木慈师傅,我刚才真的是不小心,我要亲也是亲你嘴。”
此刻端木慈已经背对着他了,谢傅突然能感觉脚下疾风知劲草, 他简直就是找死的边缘试探。
“你信不信我把你深深的埋入岩石里面。”
“我回山洞等你。”
谢傅说完拔腿就溜。
端木慈第一次下面不算太差,谢傅一个劲的夸奖,真好吃说个不停。
然而,端木慈从头到尾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自这一次之后,端木慈变得不假于色冷漠许多,除了传业授道,平日与谢傅有过多的言谈。
谢傅也压抑住这心中萌芽,尽量把精力放在练功上面。
山中无日月,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又度过数月。
唯一能察觉到岁月流逝的就是端木慈身上那变得更加破碎不堪的道袍,很多部分的裂缝已经遮不住了,甚至谢傅能够直接看到她里面的月白衣裤。
一次外出,谢傅发现一种植物,他识的这种植物,叫槿麻,是制作麻衣的原材料之一。
心中顿时欢喜,这不就是天然的麻线吗?
有了这植物,衣的问题也解决了。
谢傅立即斩了不少槿麻带回去。
一边剥离槿麻表面纤维晾晒,另一边在端木慈菜园子的旁边重新开垦出一片空地来,用于种植槿麻。
他的目的不仅仅于有一些麻线可以用于缝补衣服,他还想做衣服,做被褥,做更多的衣用品,满足衣的需求。
端木慈虽然不知道谢傅想干什么,但是只要谢傅不耽误练功,其它的事也就任他去。
一年多来的接触,她也知道谢傅生性活泼好动,他跟自己不一样,终究有几分少年心性,有的时候也感觉这样逼着他一味练功不太好。
这日吃着晚饭,谢傅突然开口问道:“端木慈师傅,你平时不用洗澡吗?”
端木慈冷冷的瞥了谢傅一眼,没有应话。
“端木慈师傅,你真的不用洗澡吗?”
还问!端木慈不情愿的应道:“洗。”
谢傅笑道:“我就说嘛,不洗澡哪能整天身上香喷喷的。”
端木慈懒得理睬,这个问题她不愿意和谢傅多谈论半个字。
偏偏谢傅说道:“对了,你是白天洗还是晚上洗?”
端木慈绷不住了,冷道:“你想干什么?”
谢傅道:“你不要误会啊,我不是要偷看。”
端木慈冷冷一笑:“如果有这样的逆徒,我便一掌劈死!”
谢傅笑道:“你才不舍得。”
端木慈怒了:“你试试看!”
谢傅却直视她的眼睛,“我不会做让你不高兴的事。”
谢傅说完埋头吃着东西。
无声中,端木慈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犹豫着不知道说些什么。
过了一会,端木慈微微笑了一笑,望向山洞外夕阳的最后一缕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