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澹台鹤情的情况和爷爷大致相同,他也知道澹台鹤情为什么咳嗽的毛病老不好,并非大夫医术不高,问题出在澹台鹤情自己身上。
谢傅笑着应道:“我并非大夫,但是有信心治好小姐的咳嗽顽疾,如果小姐不相信我,我们打个赌吧。”
澹台鹤情讶道:“打个赌?”
谢傅笑道:“若我办不到,任打任罚。”
澹台鹤情只感觉他这话有点讽刺,不知道到时他又如何舌灿莲花蒙混过去,嘴上冷幽幽道:“你若办不到,到时我就阉了你。”
谢傅故意卖个破绽,犹豫起来。
果不其然,澹台鹤情冷笑道:“怎么?害怕了?身为男人,可不轻言畏惧。”言语间透着浓浓的讽刺意味。
谢傅似被逼无奈一般,突然朗声道:“好!我就用我后半生的幸福,来与小姐打这个赌。”
在这么严肃的时候,小秋听了谢傅这话,却忍不住哧笑出声,很快又捂住自己嘴巴,强忍着。
澹台鹤情冷道:“小秋你来作证,别到时又说我以势压人,强加罪名。”
谢傅点头,“不过我需要与小姐约法三章,我虽有心治好小姐的咳嗽顽疾,可小姐为了阉我,故意与我作对可如何是好?”
澹台鹤情怒道:“我岂会这么无聊!”她巴不得这烦人的咳嗽能好。
谢傅微笑道:“当然,或许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过为了小姐能配合治疗,还是斗胆想与小姐约法三章,希望小姐能听从我的安排。”
澹台鹤情怀疑的看向谢傅,他到底怀着什么居心。
谢傅笑道:“毕竟小姐贵为主子,我是奴仆,小姐只需说个不字,谢傅也是无可奈何,当然我绝不会像小姐提出什么无理的要求,也没有这个胆子。”
澹台鹤情讥讽道:“你没有这个胆子吗?”
谢傅应的肯定:“没有!”
“小秋,你作证,我会尽量配合他。”澹台鹤情说着看向谢傅,“我看你能变出什么把戏来。”
谢傅心中好笑,女人啊,表里不一,嘴上半点都不肯服软,总要说出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
他能有什么把戏,他只不过要拿回自由。
清醒过来,莫名其妙就成了小白脸,简直岂有此理。
而澹台鹤情其实就是劳累过度,只要她肯养尊处优,吃好养好,在稍微有针对性的调理一下身体,什么咳嗽还不马上就好。
可如果她一直这么拼命,再小的毛病也能拖成大病来。
“小姐,那就这么说定了,谢傅先告退了。”
澹台鹤情冷道:“慢着,总要有个时间限制,你若治一辈子,我岂不是要等一辈子。”
澹台鹤情经商多年,素来谨慎,在这样的细节上也绝不会留下破绽让谢傅有机可乘。
谢傅淡道:“一个月如何?”
澹台鹤情也爽快,“就为一个月为限,若治不好,也不要怨我无情!”
对于谢傅来说,这一个月他有了一道保命符,在这一个月内澹台鹤情就算恨不得扒了他的皮,也要忍着,谢傅已经看穿她了,她才是那个装婊子又要立牌坊的人。
而谢傅有了话语权,也可以稍微放肆一点。
在绝对的地位差距面前,个人毫无尊严可言,一只好看的狗,终究是狗。
先从做人开始。
离开书房,走出院子。
同行的小秋终于松了口气,“你刚才真是九死一生,我都替你紧张的冒冷汗。”
谢傅瞥了这个天生丽质的少女一样,知她刚才冷言驱赶是为自己解围,心中感激,嘴上淡笑道:“这就叫做富贵险中求。”
小秋讶道:“什么富贵险中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