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的夸赞叹服,小韵就算心里服气,嘴上却总是要讥讽一番。
然而,小韵不会抚琴,却总能听懂他琴音。
小韵不会吟诗,却总能听懂他的诗意。
甚至感觉小韵念书的时候,声音比小英好听,语感流畅如跟他讲着故事一般。
对比之下,谢傅竟感觉小韵算得上半个知己。
身边已经有人照顾,他却有点思念经常给他带来麻烦的小韵。
不知道哪位女子说,男人就是贱,欠修理。
如此看来,还真的有几分道理。
这日谢傅在厨房做着金陵咸水鸭,主要是在菜市场遇到黄叔招呼,就买了只鸭子回来。
卤着汤水的时候,一旁的小英嗅了一口,赞道:“好香啊!”
这句好香啊,让谢傅骤然定神,王婉之也曾嗅着味道,称赞不已。
自己倒不是很想吃,只是过过手瘾,那个想吃的却吃不到。
也不知道婉之这些日子身体胖点没有。
怎么可能会胖!父亲刚刚离世不久,伤心欲绝。
身心疲惫之下,只怕连东西都吃不下。
原本就瘦瘦巴巴,再继续瘦下去,只怕连人都给瘦没了。
想到这里,谢傅人坐立不安,一心挂虑。
问了一句:“小英,你家小姐现在何处?”
小英咦的一声:“公子,你想念小姐了,可小姐现在在守孝,你现在不能见她。”
依照礼法,女子守孝期间,要避内不出,还要避见外人。
虽说公子已经是铁打的王家姑爷,可两人一未真正订婚行礼节,二未成亲,也就没有名分。
没有名分,那就算是私情苟且。
而王家是望门名阀,尤重礼制,加之这会是小姐守孝期内,更是忌讳。
小英想到这里,劝道:“也就是百日,你忍忍就过去了,现在见面要惹人非议,说不定夫人……”
谢傅问道:“说不定夫人什么?”
“说不定夫人趁机发难,治你个不守礼法之罪,把这门亲事给取消,到时候就得不偿失。”
谢傅笑了笑,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何况你被人家捉住把柄。
这王夫人要是继续从中作梗,大不了他带着婉之私奔。
当然,谢傅也是个守礼法的人,不然早就奔去与婉之见面了,看看她眼睛是否安好。
嘴上说道:“我给她送饭去,不见面,不算不守礼法吧。”
小英道:“这个……如果只送饭不见面,倒算合规矩。”
“那就这么定了,小英,你现在准备食盒,我给她送饭菜去了。”
小英道:“公子,小姐还缺别人给她做饭吗?你就别多此一举了。”
“你不知道,你家小姐嘴刁,我怕别人做的饭菜,她吃不习惯,莫要啰嗦,快点去准备。”
小英匆匆走出厨房,突然回头:“小姐此刻在紫金山王家陵宫为老爷守孝,此去有十几里路,又有一段山道,公子你这个样子可怎么去啊?”
谢傅去过王家陵宫,若是他眼睛没有失明,施展身法也就一会儿的功夫。
这会也难不倒他,笑道:“你当上街买菜一步一步慢慢走啊,自然是雇辆马车更为方便快捷。”
小英这才反应过来,都不习惯正常思维了。
这边谢傅将咸水鸭装入食盒,小英那边已经雇好马车,在大门口等候着。
从秦淮大街到琵琶街一带,是金陵最为繁华,夜生活最为丰富的地方。
最不缺的就是马车和轿子,无论白天晚上,秦淮河岸和各大青楼门口,都有车、轿等候着。
当然,以谢傅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