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雷渊宗之后就卸任宗主掌门之位,对外宣称归隐。
他的实际情况,只有师兄宿星道人和师弟宿宇道人知晓。
对此封天白并没有多说,笑着说道:“我虽然是一块顽石,却可以点化你这块璞玉。”
“话说回来,玉灵你想学习悟武宝典吗?”
顾玉灵弱弱应道:“弟子自然想学,只怕修为低微,要让师伯祖失望。”
据她所知,悟武宝典艰涩深奥非修为高深者不能修习,若是强行修习却是有害无益,徒劳光阴。
“玉灵,坐好。”
顾玉灵不知师伯祖有何意图,却是照做。
封天白将手搭在顾玉灵后背,许久之后方才将收收回,哈哈大笑起来。
顾玉灵疑惑看向师伯祖,不知道师伯祖因为发笑。
“水舟真是煞费苦心啊,怕是将毕生心血都倾注在你身上,本来我以为她心高气傲,急功近利,想不到她对自己的弟子却如此有耐心,实在不容易。”
顾玉灵不明其意,问道:“师伯祖是什么意思?”
“玉灵,你的师傅水舟已经为你筑好坚实基础,世人修习武道力求突飞勐进,殊不知随着武道精进,如同叠楼越发摇晃凶险,当楼高某处再难叠上,悔当初基础不够扎实,想要重新筑基,却已经耗费光阴数十载,垂垂老矣,无法重来。”
“想来你师傅水舟对此深有感触,对你悉心栽培,亦怕你急功近利,如今你基础厚实,武道之路方才叠楼,他日必定层层而上,高达云霄。”
封天白说毕,豪情的抬手一挥。
封天白为顾玉灵这个璞玉没有被糟蹋而深感欣慰。
顾玉灵想起师傅对她的种种用心,心中却感到愧疚难受,师傅对她这么好,将她视作毕生心血,她却如此辜负师傅……
封天白兴致骤来:“如果不是白衣在前,这第一个女武尊的称号非你莫属。”
顾玉灵谦虚说道;“弟子哪能跟御师叔相提并论。”
“玉灵,你无需妄自菲薄,在我看来,你比白衣要更胜一筹。”
顾玉灵惊讶,实在不敢苟同,可师伯祖自然不会胡说八道。
封天白笑笑:“好个水舟,她无法成就之事,却全寄托在你身上,你回去之后替我向你师傅传句话,这女武尊的称号不要也罢,玉灵可不止武尊之姿,他日成为一宗之主也不无可能。”
顾玉灵惶恐:“师伯祖,你太高看弟子了,弟子目前只有三品修为,便是追上御师叔都不知道要何年何月。”
“人寿有限,水舟过于谨慎保守了,玉灵,我现在为你突品,授你悟武宝典。”
顾玉灵微微一讶,突品这种大事,师伯祖竟说的如此随意,师傅可是说要厚积些时日。
可师傅岂能能师伯祖相比。
……
“哥。”
谢傅听到秋槿棠叫唤,朝秋槿棠这边走来,人到狗婶跟前。
狗婶一边照顾着丈夫,一边轻轻朝谢傅看去,卑微而又恭敬道:“仙士。”
谢傅问道:“叔人怎么样了?”
“不知道。”狗婶说着哽咽起来。
谢傅笑了笑,人蹲下把了下脉之后,嘴上澹澹说道:“婶子,你放心好,叔会没事的。”
狗婶只当谢傅在安慰自己,人都半死不活了,还说没事,哽咽着说道:“仙士,你救救阿狗吧。”却真把谢傅当做无所不能的神仙。
谢傅点头微笑,往阿狗体内注入一道真气,只听阿狗嗯的一声,竟有了反应。
狗婶顿时欣喜若狂,连声呼唤丈夫。
阿狗眼睛半张半开,嘴巴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
谢傅笑道:“婶子,叔人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