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叫谢傅吗”
“陆夫人,小生的确叫谢傅,没有半点隐瞒。”
陆夫人疑惑的看向陆武元,眼神中透着责问,为了护友,竟拿这个来糊弄我。
陆武元哎呀一声:“李少癫是他在青楼的艺名。”
几位夫人闻言又悉数落在谢傅身上,带着询问,要求亲口确认。
“癫哥,你说话啊,我母亲可不是吃素的。”
一般情况下,谢傅是不太愿意承认自己是李少癫,皆因李少癫的名声与他正人君子的形象并不相符,什么风流猛将,什么夜御五女,全都是放屁。
不过现在不承认也不行了,揖礼:“几位夫人,李少癫是我在青楼的花名,小生谢傅。”
陆夫人立即笑如桃花,“呀!你真是李少癫!”
顾夫人干脆掩嘴扑哧一笑:“我说嘛,苏州城什么时候冒出气质如此出众的人才。”
知道谢傅的身份后,刚才凝冰对峙的氛围,一下子就消融起来。
陆武元介绍道:“癫哥,这位顾二夫人。”
谢傅恭敬行礼:“顾二夫人拜揖。”
顾夫人笑颜如花:“李公子,不必多礼。”
谢傅提醒道:“小生谢傅。”
“癫哥,这位是霄哥的婶婶,张夫人。”
“张夫人拜揖。”
张夫人问道:“李公子与凌霄也认识吗”
陆武元代为作答:“癫哥和霄哥可是好哥们。”
张夫人笑道:“凌霄怎么也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谢傅抬手恭请:“几位夫人请上座。”
“李公子你也坐下吧。”
陆武元正要跟着坐下,陆夫人却问道:“武元,米都磨好了吗”
“没呢。”
“没还不回去继续。”
陆武元愣了一下之后,还是乖乖离开。
陆武元离开之后,三位夫人眸子一个劲的往谢傅身上打转,颇有点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的味道。
皆因对李少癫这人的好感早就先入为主,这会见了,却满足了一切美好想象,几乎无可挑剔。
如果说有什么可惜的,就是站在夫人的角度看,李少癫太年轻了。
谢傅作为晚辈,被几位名阀夫人看到有点如坐针毡。
他虽能言善道,可这三位夫人一者辈分高他一辈,二者男女有别,除了客套话,真的无话可说。
一番客套之后,陆夫人道:“李公子,去年家夫邀请你来陆府做客,你怎么不赏脸。”
“陆夫人赎罪,谢傅刚好外出离开苏州,近些日子方才回来。”
“原来如此,少癫,那你日后可要常来这望河楼,指点我唱《洞房花烛三叩拜》这是曲子。”
谢傅笑道:“陆夫人,曲子虽是我作的,可论唱曲,我未必有夫人唱的好,指点二字望不敢当。”
顾夫人搭话道:“唱的好不好,要我们听过才作数,不如干脆现场对唱一番。”
陆夫人看向谢傅:“李公子意下如何”
她喜欢唱曲,偏偏丈夫一者公务繁忙,二者没有此好,每次被自己强拉来陪唱,总是敷衍了事,让人难以尽兴。
此曲与女人对唱总差点意思,可除了丈夫就再没有男子人选了,如今李少癫这原曲作者却是最合适不过了。
谢傅婉拒道:“陆夫人,我真的唱不好。”
顾夫人道:“你这原曲作者都唱不好,谁又唱的好。”
“顾夫人,就饶我不要当堂出丑。”
谢傅说着先罚酒三杯。
几位夫人咯咯而笑,“少癫,今日就放过你,下次一定要唱。”
对于一位晚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