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广德端详着谢傅:“你怎么一点都不激动!”
“刚才激动过了,你问全伯。”
全伯老脸一僵,咧嘴生硬一笑:“是啊是啊,少爷刚才高兴坏了,还问鹤情夫人怎么样了。”心中却是暗忖,少爷那个淡定啊,好像是别人家生孩子。
谢傅也是确实高兴,只是没有过分表现起来,这些年经历这么多,心性磨砺的沉稳,凡事无论好坏都云淡风轻。
谢广德这才语气缓和:“算你这混蛋小子还有点良心。”
嘴上继续刚才的话题:“本来我也没打算麻烦鹤情,可是耐不住鹤情热心。”
谢傅笑看谢广德,你是怕婚事办不妥当吧。
谢广德被孙子看穿心事:“是是是,这大好事,我怕自己办来有些闪失,交给鹤情更放心一点,我有个能干的好孙媳妇,不行啊。”
谢傅顺便暗暗施展祝词真言治疗一直困扰着谢广德的腿疾,这不是伤而是疾,年纪大了是自然衰老,却也不能完全治愈。
“爷爷,你下床走几步试试”
“你这混小子看我笑话是吧,明明知道我腿脚不便,还故意刁难我。”
“你信我,下床走几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