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伺候母亲,自然不能光在上面站着。
燕语心中感慨,如果说刚才是上天庭一般的快乐,那此刻这波就是双份的快乐了。
王婉之来到母亲身后,摘下母亲头顶发簪,一头黑发荡下披背,繁丽如绸。
王婉之一边梳着母亲的头发,一边用瓢盛水往母亲头发浇水,沐为濯发,濯发为沐。
心中想着小时候,母亲为自己沐浴的场景,心中温暖满满。
三人都没有发出声响,只有轻灵水声,优美中又有几分气氛生涩。
燕语突然又想到谢傅,嗤的一笑,不知谢傅看到这番情景,会吟出什么诗句来。
王婉之问道:“燕语,你笑什么?”
燕语应道:“我为小姐和夫人的这份母女之情感动了。”
王婉之笑道:“你这丫头。”
司马韵雪大概感觉气氛过于压抑,不够自然,开口笑道:“那你就此情此景吟诗一首。”
“夫人,你要考燕语?”
“就考你,婉之是才女,看你这丫头有没有资格呆在你小姐身边。”
“那我就小试牛刀。”
王婉之一笑:“还小试牛刀,你把看家本事全拿出来吧,免得贻笑大方。”
燕语略作沉吟之后,开口:“有了,一轮玉鉴挂胸前。”
此刻水月有影无形,随波晃动,倒好似覆贴在身上一般。
诗乍听没有问题,不过总感觉有点轻浮恣情。
且听她下一句。
燕语稍微沉吟之后,开始下一句:“人如月来碧玉圆。”
水底的谢傅听见燕语这两句,暗暗一笑,不求雅不避俗,本真最妙,只是把我念硬朗了,非非想入。
听到这里,王婉之开口道:“打住了。”怎么把母亲的身子拿来作诗,过分。
“小姐,怎么了?”
“你这诗有问题。”
“我夸你和夫人团团圆圆,美满天伦,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