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隐瞒,便将被景教圣女下了秘篆的事说了出来。
小韵曾说过,此秘篆除了下篆之人无人能解,倒不报太多希望,怎知封天白听完脱口:“景教奇篆涅磐篆。”
谢傅闻言讶道:“师叔伯你识得此秘篆?”
要知道连小韵这个医仙也只知是一种秘篆而已,根据此秘篆特点,断出解篆还需下篆人。
封天白笑道:“刚好听说过,此秘篆与竟蓬莱仙门的自赎篆有异曲同工之效。”
谢傅连忙应道:“正是!初时我感觉不到玄关一窍,还以为被废去修为,后来遇到一位神医,她替我诊断之后,判断我被人下了某种秘篆,对于此篆她也不识,只是告诉我要解此篆只有下篆之人。”
封天白点头道:“天下所有的秘篆,除了月阴死篆无解,所有秘篆皆可解。”
谢傅心中暗忖,你未免说得太肯定了,这月阴死篆却也能解,只是解法需拼上自己老命,并没有像封天白透露太多,点头说道:“师伯祖,你继续说。”
封天白笑笑:“据我所知,涅磐篆专门景教教主而下。”
谢傅好奇:“专为景教教主而设?哪有自己给自己下篆的。”
封天白解释:“历代大秦景教教主在成为教主之前,首先要承受七七四十九刀之痛,剧毒之苦,火焚之灼,情.欲之诱,终领悟无私奉献精神。”
“而能成为景教教主者,无不都是修为高深,如何会畏惧这些痛楚。”
谢傅询问:“所以呢?”
“所以要真正经历这些磨炼,首先需要将一个变成一个弱凡人?”
“什么是弱凡人?”
“就是身体虚弱多病多痛之人。”
“我懂了,就是天生苦命薄福之人。”
封天白点头:“可以这么理解,而景教的涅磐篆和至死方休就能达到这个目的。”
当日在困魔洞,御白衣她们只是中了至死方休,尚且如此难熬,谢傅真不敢想象,若是又被下了这涅磐篆,成为一个弱凡人,又怎么熬过这刀、毒、焚、欲之苦。
想着嘴上喃喃:“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磨炼,不是要把人往死里整。”
封天白笑笑:“大概跟大秦景教的教义有关,而教主身为一教之尊,本身就高人一等,怕只有感受到底层极凄极苦,才能有大无私的奉献精神。”
谢傅听到这里倒是暗暗佩服,便似为官者,只有真正体会底层凄苦,才有体恤为民之心。
“景教既是如此高尚,为何会被称呼邪教?”
封天白闻言,笑容立消,脸色顿变。
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说道:“大秦景教以前并不是邪教,只是随着时间推移……大概道不同便为异端吧。”
很多事情都说不上真正原因来,一句“道不同便为异端”也算历史发展的总结。
谢傅补上一刀:“铲除异己,强加罪名。”
封天白淡道:“节度使大人是官场中人,应该比我这世外之人更懂世事人事。”
谢傅笑笑:“说远了,师伯祖,这涅磐篆可有解法?”
“你是问除了下篆之人,可还有其它解法。”
谢傅点头笑道:“那景教圣女自然不会给我解篆。”
封天白笑道:“涅磐篆无需旁人解篆,却是能够自解?”
谢傅闻言惊喜:“能够自解?如何自解法?”
此刻他迫切需要恢复修为,而兰甯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伤势替他解篆,若需要三五年光阴,他可等不过来。
封天白道:“要自解此秘篆,需学景教绝学真寂无元心法,能自解此秘篆便心法大成,正应了涅磐篆字义,凤凰涅盘。”
谢傅苦笑:“叔伯祖,你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