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婢,我做不了主,这样吧,我拿驸马跟你赌,你看可好?”
谢傅正在闲情饮酒,听到这句话,一口酒全喷出来,呛的连连咳嗽几声。
虽说有些赌徒赌红了眼,最后会把自己的妻子搬上赌桌,可女人把丈夫搬上赌桌,他却从来没听说过。
而且这个丈夫还是个驸马,这位三公主可真是荒唐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在场众人也不禁被秦楚裳的这个提议所惊呆,此话真是石破天惊!
众人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哈哈大笑起来:“刺激,这个赌注太刺激了,三公主若是输了,可就输了丈夫,也算是古今第一人。”
韦应台也哈哈大笑:“好好好。这个赌注太有意思了,三公主,我跟你赌!”
呆在阁室的苏怀章冷汗立即流了出来,他知道公主有多荒唐离谱,就没有她不敢干的事,她真的会把自己给赌出去。
站在门口弱弱恳求:“公主,不要这样做!”
“驸马,你不是要圆房,我把你给输出去,不正好让韦应台给你圆房,等你圆完房,我再把你给赢回来。”
“公主,我不敢了,我以后全听你的,不再跟你作对。”
“我金口一开,收不回来了,等赌完再说。”
崔三非这边见谢傅失态,哈哈大笑起来:“大哥,吓到了,赌的又不是你。”
不可否认,确实把谢傅给惊到了,他饱阅经史,也知道不少荒唐事,当就没有一件比今日还要荒唐的。
秦楚成笑道:“谢傅,你也不必惊讶,皇妹喜欢哗众取宠,她有分寸的。”
谢傅脱口:“这还叫有分寸!”
崔三非解释:“殿下的意思是三公主赢定了,这只不过是个噱头。”
谢傅问:“那输了呢?”
两人却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韦应台的恶狼队进入球场,正如队名恶狼一般,这些队员个个生的满脸横肉,凶神恶煞。
韦应台似乎信心十足,他的父亲是节度使,搞一些好的马驹不是难事,而且这些人都是从骑兵中退役下来精英,骑马本来就是他们的每日的工作,个个骑术精通。
加之男人在身材和力量上要远远强于女人,要是连一群娘们都打不过,这群废物全杀了得了。
其他的王公贵族也对这场球赛兴致浓烈,纷纷走出阁室,站在栏杆前晒在春日下,目的就是为了看得更清楚一点。
女人与男人之间的比赛,加上驸马这个赌注,让这场比赛变得更有看透。
甚至感觉比黑虎与红狼之间的决赛更有看透,毕竟黑虎和红狼的比赛看的太多了。
虽然翻羽队自建队以来未尝一败,但是对手都是较弱那种,从以往翻羽队的比赛过程来看,翻羽队的技术比较粗糙,也没有什么战术。
而恶狼队却属于一流球队,就算面对黑虎队和红狼队这种冠军级别的,也有一战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