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位有恃无恐起来,忘记了方才的担忧,同样亮出了自己的招数,那位叫嚷得最厉害的闹事者第一个冲向庄艳秋,在庄艳秋还没来得及出招的时候,那家伙的身形虚闪,很快又被一阵光给卷走。
庄艳秋及时收手,额头隐隐冒虚汗。其余两位挑事者见此情状比庄艳秋还要害怕,一连退后好几丈,眼神复杂地盯着他。
庄艳秋明白他们那眼神中代表的含义,如果要追究刚才那一幕的具体责任,他也是逃不了的,可偏偏他没事。这对其他几位仅存着的试炼者来说无疑是一种无声的告诫——这人不能动。
气氛一下子变得更紧张了。
庄艳秋见那四位试炼者没有意图要再挑衅自己,又把孩子们放了出来,带着他们一起去研究那桥边的大水瓮。
要渡过这桥肯定是有条件的,关键是什么条件。庄艳秋绕着那水瓮转了一圈,目光停留在上面那‘施水’两个字上。
瓮中有石鱼,鱼需水,可这瓮中又没有水,结合着外面刻着的‘施水’二字,庄艳秋眼睛一亮,会不会是要往这瓮里放入水?
“我来吧!”那位上了年纪的试炼者同样得到了启示,上前来道。
庄艳秋见他手上已经捏了个水诀,便退到一旁去。
从那人的手指缝中射出一道水流来注入那瓮中,洒在那两条石鱼的背上,石鱼遇水一下子就活了起来,摆动着脑袋和尾巴开始绕着瓮中转圈。
眼看着那瓮里已经有了半瓮水,却没有一个敢上前去再度试着过桥的。
庄艳秋装着不明白这几个人互相交换的眼神,低下头去看着孩子们。
年长者叹了一口气,“我还得在这里注水,不知你们哪位愿意去试一试能否渡桥啊?”
“不如我来注水吧!”有人讪笑着建议道。
年长者见此情形再叹一口气,“那好吧!你来注水,我来试。”
他停下注水后,瓮里那正在旋转的两条鱼一下子就停止了动静,很快的里头的水旋转着不见了。
“这……”年长者不敢去尝试了。他方才明明往这瓮里注入了接近一瓮的水,只不过暂停那么一小会儿,就出现了这种异样,不用试他就知道肯定不可能顺利渡桥。
“也就是说如果能过桥的话,必定得有一位留在此处不停地往里头注水。”年长者谨慎地开口道。
“那、那还是你来注水吧!”方才抢着要注水的那家伙又改了主意。
这一次年长者不出声了。他们是千挑万选出来才有了这个难得机会的,谁都不愿意被留在这里,替他人做嫁衣。
“不如咱们拿实力来说话,实力强的过桥,实力弱的留下,如何?”有人提议。
年长者看了看那四位虎视眈眈的试炼者,特意回头瞄了庄艳秋一眼。
“对了,还有你!你若想过桥也得比试,咱们就比谁现阶段的修为高就行。”看到了那位年长者的视线,又有人想把庄艳秋给拉入这战圈之中。
庄艳秋带着孩子们走开了,“你们比你们的便是,我们父子不占你们的便宜。”
“你不想过去的话……就过来帮我们注水吧!我们若能得到传承的话定不会忘记你的功劳。”那四个男人都用期许的目光看向庄艳秋。
庄艳秋带着孩子们退到了更远的地方,同时摇摇头,“我不占你们的便宜也不代表会让你们占我的便宜。”
“你这人真是太孤僻冷傲了。你又不参加比试又不愿意主动帮忙,明摆着浪费你们一家的名额嘛!早知如此当初你们就不该进来试炼。”
庄艳秋不紧不慢地蹲下来,从翠食的口中取了些干粮来,分给孩子们吃。这一次他把镇星也一起放了出来。
“这家伙搞鬼!两位前辈,这里有一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