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铁钳,将他牢牢地攥住。根本拔不出分毫!
管钧焱笑道:“在下是二皇子的幕僚,也是暗卫,若是在什么位置保护主人都叫人给看了去,我干脆也不要混了。”手依旧抓着白永春的手腕,既不用力也不放松。伤不到他的手腕,却能刺激他的自尊心。
管钧焱素来就是骄傲的人,对待这样的混蛋他也是极有兴趣狠狠虐的。
白希云道:“父亲要打死儿子,儿子无话可说。既然你对儿子这般,往后儿子也不会傻到还要继续对一个觊觎儿媳,恨不能宰了儿子的人尽孝。您还有想问的吗?若没有,我这就回去了。”虽是问句,白希云已经转身走想向正屋。
“哎,你!”白永春急的跳脚:“你让齐氏想法子治好我啊!”
“那你得想法子让妙儿觉得那物件不是祸根才行。”白希云不看白永春的脸色,就上了丹墀。
管钧焱一把甩开他,将白永春甩的趔趄几步跌坐在地。
“你往后最好仔细点,下次再敢对世子爷动手动脚的信不信我宰了你!”说罢,管钧焱便负手跟上。
而白希云站在廊下,正听见里头传来一声碎瓷声,随即是气急败坏的呵斥。
“……小骚狐媚子,迷惑的你公爹晕头转向玩腻了你就害人,你是当上头没有人能管制得住了吗?识相的就将嫁妆交出来,我请大夫去治好人了平息此事,否则我立即将你送去官府,治你的罪!”
白希云就要进屋。
管钧焱却是拦着他,冲着他使了颜色,意思是先看看情况再说。
而廊下其余锦绣园的婢女根本无一人敢说话,直要看到白希云阴冷凶恶的锐利眼神就都已经吓得蔫儿了。
屋内传来齐妙绵软温柔的声音:“您可真好意思开口。嫁妆张口就能要了?莫说我陪嫁的有限,不能给你,就是真的有,我说不给也不给。世子爷又没有一官半职在身上,在府里受你们苛待,不留下点陪嫁傍身,难道要我们两口子吃西北风去?他身子不好,你们偏就不寻个好大夫来给他治疗,这会子跟孙媳妇张口要钱倒是如此理直气壮,我倒是请问老太君,您那里来的脸皮,真的能长的开口?”
她连珠炮似的一番话,说的温温柔柔,还含着笑意,根本就没有与人吵架的意思,可却直将老太君气的翻了白眼。
“反了,反了!”碎瓷声再度传来,还有姚妈妈捋着老太君的前胸后背劝说着不要动怒的声音。
“你这毒妇,不肯孝顺长辈,还害你公爹受伤,我要开祠堂休了你!”
门外的白希云和管钧焱早就已经被齐妙如此霸气镇住了,第一次觉得那样一个柔弱娇软的外表之下,竟然也蕴含着如此大的力量。
白希云内心是被触碰的。他对她的深爱源自于两生的记忆,因为爱与愧疚、悔恨、疼惜等等情绪融合在一起,是以恨不能将一切自己所能得到的都堆砌在她脚下随她喜欢。
可是他于齐妙只不过是个病弱不堪没什么前途的新婚丈夫,若是说感情也不是很深。
她却这样维护他。不惜与整个侯府地位最高的女性长辈翻脸。
白希云心内的幸福感是饱胀的。
他推门而入,冷声问:“老太君要休了谁?”
管钧焱随后进来,抱臂站在墙角。
老太君想不到人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方才对齐妙说的那些话,若是被孙子听了去怕是不太好。
可是转念一想,理亏的又不是她。
拿着翡翠念珠的手一指齐妙:“这样泼妇,着实配不上你,我做主开祠堂休了她。往后在给你配一良缘。”
“不必,我对齐氏喜欢的很,而且也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你!信不信我让你去跪祠堂!”老太君拍案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