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彻底划归楚大学士名下;而内阁之中的位份问题,由于次辅的空缺,楚歌也向前挪了一档,即使暂时依旧是末位。
政局中变化最明显的。就是如今内阁中剩余的几人对待楚歌的态度——虽不至于如当初待楚缙一般,事事拿来先由楚歌过目,可是十分明显地,除卢太傅以外的那两个人。遇有大事,更愿意做的是拿去与楚歌参商……由此,朝中大权谁落,可见一斑。
这一段时间楚歌的忙碌,也可见一斑。
与王阁老的斗争上蓄积起来没有发泄出去地精力,几乎都被楚歌用在了工部的改组中。王阁老坐镇工部十余年,虽然看起来是在浑浑噩噩混日子,但若说他没有积攒下人脉物力。那是任谁也不肯相信的。何况楚大学士一到任,便一改以往温吞的行事模式,大剌剌摆出了定要重用自己人地架势,便是那些原本隶属于王英的嫡系打算改投楚歌门下,也得计较计较人家收不收不是?故此工部的改组立刻非议一片,而楚歌也很使出了一些雷霆手段。才将这些反对的声音压制了下去。其中最是让人广为“传诵”的便是到任第一日。楚歌以无赖般的手段将工部几位五品的郎中调任架空的事情。
据说当时这几位很得王阁老“真传”地营膳所、都水清吏司郎中大人们,面对楚歌明显要他们退居二线的命令很是不满……;16K.Cn。仗着他们工作的“专业性”优势。几个工部的老人当着楚大学士,现任工部侍郎的面牢骚质问:“我们是犯了什么过错?!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算是年岁稍大,也多有经验,工部的事情难道是人都做得来地么?小心换了人上来,反倒把事情全部搞砸!”
而楚歌回应他们地,则是毫不犹豫的冷笑:“不错,你们是在这个位置上做了很多年,没有出过什么大错——可没有大错便是胜任了么?别忘记了你们还有一个很大地责任:就是要培养能够取代你们的人!这么多年手下的人走马灯一样地换过,却没有人能接任你的工作,那就说明,你们是不称职的!”
接着楚大学士便开始发挥她在王阁老寿宴上持续下来的恐怖作风:反敢违逆她的人,一律叉出去关小黑屋反省……据说,楚大学士带来的人都很有血衣卫的“风范”,甚至有的明显就是血衣卫的杀手换了身衣着,让当时聚集在工部拜见新上司的大小官员瞠目结舌噤若寒蝉。
后来楚“侍郎”弄来继任工部各司郎中的,也果然是一些生手,甚至有的是直接从国子监提调而来——其中最惹人注意的,便是今年科举中不幸落第的著名才子梁广进以及传闻曾与楚歌一夜风流的举子姜鸿昊。不过这些人却让那些等着看笑话的工部“老人”们失望了,工部的职责专业性虽强,掌管起来事情也繁琐复杂,但也不是不能面对:从底层提拔起一个精通本专业的副手,一切便迎刃而解——额外收获的,自然还有那副手的热情和忠诚。
其实这是每个上位者必备的技能,就如同楚歌,甚至端木兴曾经做地一样。
当然这些已经是后话了。当时刚刚接手工部的楚歌。态度虽然强硬,心理却也是并不轻松的;而强大的质疑和压力,也让她没有理由拒绝谢聆春伸来的援助之手,没有余力去故意“澄清”众人眼中她与武青地亲密表象——索性,她也就把这个念头暂时放到一边去。甚至在武都督返回湖南驻地之前,和武青一起在长天军中露了一次脸。
那是为的公事,但楚歌却不是以湖南招讨副使的身份出现了——这个职位在她兼了工部的侍郎之后已经申请辞去,为的,也是和武青划清关系的意思。这次的公事,也是祭天大典之后武青没有马上离开新京城的原因——天家,马上又有一场小型地祭祖仪式了。
继淮阳大长公主归国之后,第二位皇室成员回归:当年淮阳大长公主被俘在敌营中诞下的女儿。端木思。据说她本应是随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