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险险脱身的经历就足够了,她可不想再重复一次。
“到底是去见什么人?”谢聆春的表情终于严肃起来。“他和你的烦恼有什么相关?”
“是段南羽。”楚歌也正色回答。
两个人现在所处的位置,在谢聆春地小屋外不远。但是由于谢聆春已经将血衣卫的布防撤去,周围空荡荡的,正是一个诉说秘密的好所在,虽能被远处人看到,却不虞有人偷听;楚歌索性放低声音,将段南羽精通催眠术的事情简要地给谢聆春说了一遍,再次要求他教她一些可以让人痛苦的小手段。
谢聆春沉吟了半晌,“你告诉我。一定要去见这个人么?既然你是属于容易实施催眠也容易被催眠的体质,那么躲着他些不是正好?或者,交给我血衣卫?任他铁齿钢牙。总能撬得他开口。”
“我要问他的事情都是机密。你只管告诉我方法,我提前处理好。到时只要疼痛一直在。就不会被岔开了心神。”楚歌抬头看看天上一弯淡月,声音中也带了些寂寞。还记得那天刚刚从古墓中出来。靠在柳树边歇息,便也有过这般落寞的感觉——不过今日已经好多了,至少,她不再打算一个人去面对,而是,要拖身边这个人下水。
“好吧。”谢聆春叹口气,从腰间抽出几枚血衣卫常备地刺金针,在楚歌的目光亮起来的时候,又说:“我现在知道你要我和你一起同去地意思了。我答应你,如果发现情况不对就立刻用金针刺你,好不好?哪里还用什么点什么折磨人的手段那么麻烦?”
“可是,如果你也被催眠了呢?”
“放心吧。我不会被催眠地。上次你不是试过了么?我天生就是没心没肺地,最不容易受精神上的控制——段南羽那几招,我倒也不惧。”
他这么一说,却是正中楚歌下怀。“原来你果然和段南羽正面对上过。”她笑,“快快老实交代,你都知道些什么?为什么骗我说他是个和尚?”
“他不是和尚么?”谢聆春发现自己说漏了嘴,无奈地摇头,“你也说他是大理王子,总该知道大理王室对于佛教地虔诚,哪个大理的王子生来不都是拜在高僧座下?这不就已经是半个和尚了?还有很多是皇帝不做做和尚去的呢。”
话是这么说,但谢聆春接下来还是将他所知道的说了一遍给楚歌听。段南羽的大理王子身份他自然是早就知道的了,但除此以外瞒着楚歌的倒也没有太多:只有那次在都督府,段南羽对楚歌使用金针刺,开始的时候他的确是受了指环影响不能行动,后来药劲过去,他试图“解救”楚歌的行动被发现,便和段南羽有了正面的冲突,段南羽试图催眠他抹去他的记忆,试了几次终究没有成功。从那时起他便知道自己是很难被催眠的了,不过没有告诉楚歌,反而在后来楚歌试图催眠他的时候进行了伪装。
“嗯。看来找你一同去果然有好处。”楚歌点着头,在朦胧雾霭之中斜着眼角悄悄飞了他一眼,“不过你也不要太大意,没有人是真正不可以被催眠的,太过专心某一件事,或是心神震动,都有可能造成你想象不到的后果哦。”
哼,不会被催眠?她找个机会一定要试验下。不信,她就做不到蒙住他?
两个人一面说着话,一面向古墓的方向移动。这里有楚歌的吩咐,一直是严密警戒着的。段南羽和辛锋寒姐弟居住其中,除了进出古墓受到控制之外,其他的条件待遇应该说是十分的良好——就连沐浴用的热水都是每日送到。不过楚歌专门吩咐,给段南羽送食物和用品的就用原来拜香教的人,而那个人一出古墓便也被控制起来:以此来防范段南羽的催眠术。
“楚小美人儿,既然你要问他的事情涉及到你的私事,为什么还要我到场?”谢聆春终于问了出来。越听楚歌介绍段南羽的来历和故事,他越觉得困惑,尤其是楚歌暗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