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原老兄觉得不亲密,于是伸出臂膀环住石妙谛的肩。
石妙谛转头,看到森原老兄的眼睛饱含深情与柔情。他坦然地全部接收,笑道:“森原,你这种眼神用去勾引女人,准是一勾一大把。”
森原老兄哈哈两声,说:“就是仙女下凡,我也只勾引你一个。”
哈哈哈——
石妙谛大笑,不可抑止。唔,好疼,今天怎么了,为什么高兴时,心就疼得历害?不祥事件的前兆吗?
“妙谛,你见过那个传奇人物傅足,他真的如传讲的那样吗?”
“当然。各方面都很优秀,不过有一点,他怕男人说他太好看。有机会介绍你认识,到时你可不能喜新厌旧啊,呵呵。”
“讨厌的家伙,你是我的唯一,没有人能代替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怎么样,我够好吧?”反问的句子,肯定的语气。
哎,森原老兄的多情真让人受不了。
石妙谛干咳两声示警。
“啊哈哈,痒死我了。”石妙谛跳开两步。
森原老兄追上,魔爪伸到他腋下挠他。
他举手告饶,说:“森原,我再也不示警,成了吧?”
森原老兄停止搔痒,环住他的肩,说:“傻瓜,你乖乖地听话,竖起耳朵接收我的肺腑之言,这样我的魔爪才能安分的。”
石妙谛点头,表示乖乖到底的决心。为什么在我笑着跳开的时候,心又疼了一次。会有什么不吉的事发生?如果有,请不要扯上我的森原老兄。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请幸福之神慷慨地眷恋我和我的森原吧。虽然还有一个偌大的庄园,可它怎能与森原老兄相比呢?
永远记得那个茂雪扬飞的日子,森原替自己挡住致命的一刀,从此他的背部每到阴雨天气便会酸疼彻骨。
永远记得那个大漠苦行的日子,森原割腕流血,让焦渴的自己饮用他的热血。
永远记得让森原失眠七天的日子,他的黑发因为担忧而全白。欣慰的是,最终亮丽的黑色又注满了他的每一根发丝。
森原,森原,我的森原,你给了我太多情谊,让我无法报答,永远忘不了。我不能没有你,我亲爱的森原。
没错,莫名的心肌抽痛是不祥的前兆。
前方数丈开外,六个黑武士,身影几晃,不偏不倚落定于石妙谛的眼前。领前的一位跟其余几位在装束上略有不同,头上没有那一轮火红钢圈,手腕上也无那一只火红钢镯,从相貌上看不是衣明朗是谁?他要干什么?
衣明朗似乎探询的口吻:“你,石妙谛?”说着,展开手中的一份卷轴,看了看上面的肖像,点头确定:“没错,正是石妙谛。”
故弄玄虚!咦,不太对劲,他的声音有变,嗓音稍显粗沉。他是……
石妙谛也以探询的口吻问道:“衣明朗?”
此人当然不会是衣明朗,他是南宫血乐。面对石妙谛的质疑,他不置可否。他天生的似笑非笑的面孔,悠然道:“本想到贵府缉拿公子,不想在这碰面了,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石公子跟我们走一趟吧。”
石森原怒喝:“说什么缉拿,又不是你的犯人!”
南宫血乐悠闲道:“哼,跟犯人差不多,战俘一个。石公子你是自己跟我们走,还是要我们架着你走呢?”
石森原上前一步,喝道:“小子说话不要这样狂大!要拿人可以,先过了你爷爷的菊影再猖狂不迟。”
南宫血乐忽略那粗鄙的两字,面孔微现讶异,道:“菊影?你就是菊影,幸会幸会。”他扫视一下行人来往的周遭,“比玄功你铁定不如我,比兵器功夫我自信还能奉陪两招,咱到僻静的地方好好比划比划。在这里伤及无辜有损咱大火派的良好声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