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无策啊!
无意间瞄到床榻上方有个红色的香囊,一看就是女人家绣制的,兴许是年月久了,原先地鲜艳色彩已经褪落了许多。@@。
我跳到床上,把那香囊拿在手里细细研究。这上面绣的是鸳鸯戏水,只见它们栩栩如生,生气盎然。虽然陈旧,神韵却不减分毫。
“娘子。你发现什么了?”花无双不解的问着。我拽下了那只香囊递给他,“你看……”
“这。这是……”花无双的语调竟然有些颤抖,拿着香囊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着,“这不是姐姐当年送给姐夫的定情信物吗?”
什么?这个香囊居然是那歹妇,哦,不,凌夫人做滴?!花无双的姐夫如果真带着小相好私奔的话,又怎会公然地把它悬挂在床上怀念呢!这种举动跟找死无异啊!
“无双,你姐夫他并没有奸情……”除了这个原因,我实在想不出还有其他的解释!
花无双愕然的瞪着那只香包,久久不能言语,忽然他一屁股坐在床上,嘴唇微微地抖动个不停,“为什么,为什么……是呀,既然这一切是个误会的话,花无双地姐夫怎么不去和凌夫人解释清楚,回家团圆去呢!隐身在这石窟里,最多只能望着花凌宫地城门一解相思之苦,多少年来守着这只香囊过活,真当自己是王宝钏啊!
就在我和花无双大眼瞪小眼的时候,洞外传来了一阵匆忙地脚步声,他应该是看到了洞里的灯光,所以一路小跑而来。
我们屏住呼吸,等着与他相见。他却在洞口处突然停下了,彼此僵持了好久,他终于迈着沉重的步伐渐渐的出现在我们面前。
来者身形挺拔,裹在身上的粗布衣裳,下巴上凌乱的络腮胡并没有显得邋遢,甚至可以说很有男人成熟的味道,
他肩上抗着一柄长矛,上面挂着打猎的战利品,当他与花无双对视的时候,眼中漫溢的激动之情呼之欲出。
他杵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剧烈颤动的双唇迟迟没有唤花无双一声小舅子!
“姐夫……”对嘛,还是人家花无双大方,堂堂的宫主大人,涵养岂是一般人能比得上滴!
“宫主大人……”花无双的姐夫下长矛,跪倒在他面前,深深的行着大礼。
“姐夫,您快请起,”花无双急忙上前扶起他,“您这不是折煞了我吗,还是叫我无双吧!”
“嗯,嗯……”姐夫此时已是不知说什么好了,由着花无双带他一起坐到床上。
“姐夫,您这些年过的可好?”花无双满怀愧疚的握着他的手,坐下就是一阵嘘寒问暖,“这餐风露宿的,真是苦了您了!”
“没有,都已经习惯了,只是让你专程到这里看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再怎么说,也该我去看望你的!”呃们两人怎么还没切入正题!
“姐夫,您的手艺是越来越精湛了呢,想当初宫里的人一提起来,没有不称赞的啊!”花无双好像跑题了吧!
“哪有,大家看得起而已!”嘶可不是来闲话家常滴!
“姐夫……”情急之下,我不等花无双介绍,自己就认亲了。
“这位是?”姐夫纳闷不已的看向花无双,弄明白了我乃何许人也之后,热情的招呼道,“原来是弟妹啊,哈哈,好呀,无双也成家了呢,时间过的可真快,一转眼,当年那个羞涩的小男孩都已经娶妻生子了!”
“呵呵,可不是么,圆圆都快十岁了!”哎呀,花无双,刚才还急得跟猫抓心似的,这会儿见了人怎么就没话了呢!
“姐夫,凌夫人快不行了,你去看看她吧!”抓紧道出正题才是,凌夫人还不知道能撑多久!
“你说什么?”姐夫从床上腾然跃起,失态的抓住我的手,连声问道,“凌,凌,她怎么啦?”
“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