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鼓舞——前几天吃早饭的时候老郝曾不经意地问我说,“那家人你接触了,感觉怎么样啊?”我当时惊得冷汗热汗浃流,草草敷衍地说还行还行。一旁老郝媳妇的目光如刃,刮得我面皮赤红。心里直害怕地想,倘若他们直接提出要见,那该怎么办?
现在看林戬的意思,情况似乎真有了转机。
接连几天我的心情都好的不得了。
看天空格外蓝,看白云格外地白,哪怕每天加班到七八点,却也是欢快地小调含在嘴里哼个不停,情绪显得格外高亢。不过,老祖宗曾经提示过,乐极便容易生悲。当你的情绪H到一个高点时,总会出现类似于破音般的转折。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当咱在小饭馆吃完炒面返回工厂途中,一辆长相恶俗又极具暴发气质的黑色轿车横了过来,直接就把我拦住。
锃亮的车门一开,我立刻就觉得一阵菊紧,“嗨……老邵。”老悲情的一人儿,咱对他一直心怀愧疚来着,“好久不见了,您还好吗?”
老邵依旧是一副扑克脸,只是嘴角抽搐出略显痛苦的线条,“郝小姐,夫人要见你。”
我没考虑几秒便俯身坐进了车子——既然该来总是要来,躲是没用的。
60、呔~ 。。。
一路的飞驰,车子最后停在了林家主宅前。
这里我挺久没来了,这次发现宅子里多了许多生面孔,连那个颇有些神经质的管家也不见了。
老邵将我带到一楼的书房外面。
这间书房是林湛专用的,在林宅是个颇为重要的地方。我曾有幸进去过一次,趁着林湛不在,林栩偷着开了门带我进去里面找本古籍。当时就觉得那房间沉闷且压抑,在里面呆得不舒服。要我说,林夫人还真是会挑地方,在那样的环境里,一进去人就自动矮了半分。
虽然心怀忐忑,但都到这里了,我还是鼓起勇气敲开了门。其实我对林夫人的容貌早已记忆不清,残留的印象便是那身华贵,还有带着隐怒的口吻。现在看着正坐在林湛位子上的贵妇,那形象居然与我想象的模样差不离。她是雍容高贵的,而眉宇间隐约有着骄傲之气。
对于我的来到,她却没有多大反应。仅是抬头看了我一眼后,便低下头继续看手上的文件。我干巴巴地站了几分钟,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心里也很不痛快,林夫人八成是想把我给干晾着,显显气势。
这么一想,人果断地不痛快了。
凭什么呀,咱也是爹妈手里的一块宝。出去应聘赚人薪水时被晾晾也就算了,现在这算啥呀。
到底没沉住气,我先开口了,“您找我有事?”咱才不叫她夫人呢,现在是人民群众为基础的和谐社会,不兴夫人太太那一套。
“郝小姐心里有数,何必再多此一问?”林夫人放下手里的文件,不紧不慢地说道。
不得不说,林夫人的气场也很强大,被她那双眼一盯,我的心脏便呯呯地跳了起来,可还是得撑着,“如果您找我的目的就是老邵先生提过的那件事,那大可不必再谈了。”
林夫人修得精致的眉角微挑,那模样竟然有几分神似林戬。可三个孩子中,最承袭她容貌的却是林栩。我有些不着调地想,林夫人那三个儿子中最大的那个都已经近不惑之年,而她的体形却还只是略现福态,可见其年轻时的盛状。
“哦。”她上身微微往后倾,圆润的下巴轻抬,“那郝小姐想和我谈什么?”
我愣了愣,一时间竟语塞。不过,好歹来前做足了心理建设,我很快反问道,“您找我来,应该不是想让我提问题吧。”
林夫人嘴角轻扯,隐约透出一丝嘲讽,“就像郝小姐说的,你的意愿表达很清晰了,哪怕多谈一句也是浪费时间。”她的目光扫过我,“不过临时出了点状况,所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