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傻逼,你就是,哪有什么伤口,你自己看看是血吗?”
华夏反手一握匕首,食指勾住一把钥匙闪闪发光。
原来华夏根本就没有用夺魄划他的颈脖子,用是的钥匙,为了逼真,华夏手里早就沾上了酒水,钥匙划过的时候,将酒水抹在了他颈子上。那小子觉得后颈湿哒哒的,还以为是血。
这一连串的动作做得浑然天成,连我也一起给骗了。好在华夏这是在帮我,而且我也没看错他。
华夏见他摸了下脖子,发现真的没有伤口,怕那小子反悔,马上就说道:“刚才我没动手,可不代表我下一次也会手软,我想你是个聪明人,别干蠢事。”
这小子看华夏正拿着夺魄剔着指尖的死皮,犹豫了半天终于下定了决心,说道:“你们问吧!”
华夏冲我一甩头,说道:“想知道什么,你就问吧,有我在旁边看着,他不敢说假话。”
我递了只烟给那小子,给他点上,让他不用紧张。等他吸了两口之后,放松了不少。现在正是他心理防备最弱的时候,我张口直奔主题,道:“你们是什么时候跟上我的?”
“有两三天了吧!”他拿烟的手有点微微的颤抖。
我继续问道:“那你们跟着我都去了什么地方?”
“警局,王府井,教堂。”他猛吸了口烟,接着说道:“还有昨天的全家福芋儿鸡。”
“真是辛苦你们几位了,劳师动众的。我跟你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说说吧,谁让你们来的?”我随水抽出两张纸将桌上的碎玻璃和酒水扫了扫,坐在了他的对面。
他欲言又止,好像不知该从何说起一样,最后蹦了三个字出来,“不知道。”
“不知道?我看你他妈是想挨刀了吧?”一旁的华夏冷不丁地吼了一句,吓得这小子连连摆手,急忙说道:“也不是不知道,是我根本就没看清她的样子。”
我拍了拍华夏,让他别着急上火的。我对那小子说道:“那你就把这件事情从头到尾说出来给我俩听听。”
他这才把事情的原尾抖了出来。
他们几个人混到一起有一段时间了,除了瞎混也没其他事情可做。就在不久前的一天,他们几个在九眼桥喝酒,一直喝到凌晨两三点左右才离开。他们几个沿着河边一直往九眼桥上走。这时前面有一个捂得严严实实的人挡住他们的去路,问他们想不想发财。听声音还是个女人,这群家伙除了杀人放火,抢银行没干过,坏事基本做尽。眼见身上的钱也用得差不多了,现在听到有可以发财的门道,根本想都没想就哭喊着想要答应。再说一个女人能有多厉害?要是让他们发不了财,把这女人给弓虽。女干了就算是讨债吧。女人将一个人的照片跟详细资料交给了他们,很明显,这个照片上的人就是我。女人让他们只要在我出门的时候就跟着我,看我平日里都做些什么。最后又拿出一张女人的照片给他们看,让他们记住这女人的样子,如果我跟这女人走得太近,就收拾我。最后这张照片上的女人就是陆洁妤。而且那个神秘的女人专门交待了,不能让陆洁妤知道他们的存在。所以昨天晚上一直到我去上厕所他们才动手。
这点小事情跟他们原来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比起根本就不算什么。女人递给他们一人一个小瓶子,说是好东西。让他们晚上回住的地方可以倒进嘴里试试。他们几个也不是傻子,知道这瓶子里装的肯定是什么新型软性毒品,那个女人说的发财的门道应该就是这个东西。他们刚要答应女人的条件时,女人却不让他们马上答应,还给了他们每人一万块现金,让他们晚上好好想想,第二天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再谈。说完之后就消失了。
这几个傻逼还以为见鬼了,可手里的钞票那是货真价实啊。他们忐忑不安地各自回了住的地方。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