咤球场。
“我哪知道你会武术。你看起来根本不像那块料嘛。”她很不客气地批评。
“这就是教你,不可以貌取人。”伸手将她从地上扶起。“走,回学校去,到保健室,我帮你上药。”
“不行。”樊爱举起手腕,指着腕上的表。“我打工快迟到了,还剩十分钟,我得赶去‘冰心小栈’呢。”
“打电话去向你老板告个假呀,你全身上下都是伤,还上班?”对于她不是在“冰心小栈”打工,就是到夜市去帮朋友顾摊子的行为,他本来就不是很赞同。
她才几岁?该拚的是课业吧?
“我要是哪天没带伤去上班,阿欣他哥才觉得奇怪咧。”不管脚踝处有略略的扭伤,她还是跳上了摩托车。
“那不能找人代一下班吗?你迟点去不可以吗?”他担心的频频劝阻。
樊爱抛给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