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方面是一致的。从哲学的观点来说,这种态度无疑是相当混乱的,那位诗人比这位思想家更加混乱些,但是,持续的思想则是它的高度理想主义。它反对主要宗教的神圣信仰,因为它们的上帝是世界上一位暴虐和不正义的统治者,他要为所有的宗教战争和对其它信仰的一切迫害而受到谴责。但在这种否定之后,可以看到一个不对另外一个上帝的过错负责的上帝,这就是那位和平的、对人类满怀爱情的上帝。实际上,雪莱和诺贝尔的无神论,与基督教和柏拉图主义很相近。”
诺贝尔对内森·索德布罗姆的教区工作,经常给予金钱支持。索德布罗姆后来成为瑞典的大主教,但在十九世纪九十年代初,他是巴黎瑞典教堂的牧师。他曾给诺贝尔写了下面几行很有启发性的话:“我们在宗教观点上的分歧也许是形式上的而不是实质上的,因为我们两人都同意,我们应该对我们的邻居,做一些我们希望他为我们做的那种事情。坦白地说,我有一位继父,而我只厌恶自己,却一点也不厌恶我的邻居。但是;就我的理论宗教观点来说,我承认它们在相当程度上是从常轨上分离出来的。由于这些问题远在我们之上,我拒绝承认它们是通过人们理解的办法解决的,在宗教方面,要想知道人们应该相信什么,就好象将圆形变成方形那样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去弄清人们不能相信什么,却完全是在可能范围之内的事情。我没有越过这些范围。任何曾经想过这一切的人,都一定会认识到,我们正被一个永恒的哑谜所缠绕着,而所有真正的宗教,都是建立在那上面的。人们透过上帝的面纱,什么东西也看不到。人们以为自己所看到的东西,只不过是来自个人的想象,因此应该被拘限于个人的直觉。”
诺贝尔在复信中,远非作为一个宗教的敌人出现,象他那样对生活的精神价值有着强烈感的人,也许为数很少。他所不能接受的,只是围绕这些精神价值的教条和装饰。
政治观点
诺贝尔总是尽可能地站在政治活动之外。不管他是在家里还是外出旅行,他读的东西都很多,并且通过各种政治色彩的报纸,他对世界政治状况显然是精通的。他在文字中所表达的观点,使我们可以对他在这方面的思路得出一个近似的看法。
他把强权政治看作是口是心非和阴谋诡计,始终带有不可告人的动机;这种强权政治影响他的国际活动,并且总是同他所憎恶的官僚主义结合在一起。在他那些没有写完的短篇小说中,他以戏弄的方式无情地鞭笞了政府机构、官僚作风和陈腐法律等。由于这些私人写作在他恼怒和生病时起着一种安全阀的作用,所以这些批评有时走得很远。他对现存的社会秩序,几乎全都看不惯。他的批评态度不仅是前后一贯的,而且是对所有人的。
阿尔弗里德·诺贝尔是个激进分子,但却是以一种特殊方式出现的。舒克教授认为,诺贝尔无疑是受了在他年轻的时候俄国流行的文学和无政府主义的影响,他用自己的一切气质,来反对沙皇这类专制政治。然而,他决不是一个无政府主义者,他对群众的政治常识没有信心,对普遍的选举权和议会制度不表同情,反而认为一个开明的政府,应该拥有广泛的权利,当他还是一个孩子时,他强烈怀疑给妇女选举权或让妇女参加政府的政策,他说:“东奔西走地受差遣,好象肯定是男人的事。”
诺贝尔在他的晚年认为,他是“一种社会民主派,不过却有点变形。”但是,索尔曼并不同意这一点。他的意见是:“诺贝尔在立场、言论和行动方面,表明他同社会民主党的观点不同。他甚至很难作为一名民主派。他对在他工厂里的工人抱有好感,并且照顾他们的利益,但却从来没有时间去进行个人接触。对他自己的仆人来说,他是一位最随便的主人,但是,他却拘守礼仪,任何私人接近都是不可思议的,即使当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