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走向浴室……
齐勇鑫端着两碗夜宵上楼,没有看到自家少爷和邵义,他将托盘放在客厅的茶几上,走进房内,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他疑惑地挠挠头,本来想要进去看看,但转念一想,还是觉得自己在外面等着比较好。
没过多久,浴室的房门打开,邵义抱着已经身体擦干且裹着大浴巾的贺谦礼走了出来,他将怀里的贵公子小心翼翼地放在大床上,本来就要转身离开,他却纠结地站在原地盯着贵公子酣睡的容颜,硬朗的面容透着一抹可疑的暗红。
最后,他无奈地轻叹一声,扭身去了衣柜里找出了一件新的浴袍,来到床边掀开被褥,他立刻侧开发红的脸,目光闪避着不敢再偷窥贵公子如白玉般无暇似雪的身子,动作既僵硬又快速地为贵公子套上浴袍,然后再盖上被子。
终于做完了这些后,邵义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擦了下额角冒出的一层细汗,让他觉得这比练功还要累、还要紧张。
关上房门,邵义看到茶几上摆放着两碗热气腾腾香味弥漫的宵夜,他四下瞥了眼,并未见着齐勇鑫,便快步下楼,恰巧碰到了刚从厨房里出来的宁婶。
宁婶是从儿子嘴里得知这个给少爷按摩的男人是个哑巴,宁婶心地善良,对邵义很同情也很热情,打过招呼后就要留下邵义吃了夜宵再走,但邵义却委婉拒绝了,表示这么晚该回去了。
宁婶见状也不强求,本来俩人交流就有些障碍,宁婶不好意思再麻烦邵义拿着笔写字,就亲自送了邵义出门。
等齐勇鑫再次返回楼上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家少爷香沉地睡在大床上,而邵义却不见身影,待他下楼之后,才从老妈口中得知邵义已经告辞离开了,他赶紧出门去找人,可是早已不见了邵义的踪影,这让原本打算开车出去的齐勇鑫纳闷地骚骚头,最终只能无奈地返回了小别墅。
第二天一早,邵义睡到自然醒,浑身通体舒畅,有种说不出的轻松感,这是两辈子加起来从未有过的舒服感觉。
心情随着身体自然愉悦起来,贺谦礼懒洋洋地伸展了下四肢,抱着被子在床上赖了一会儿,这才依依不舍地起床,他可没忘今天还有课要上。
洗了个澡换了件衣服,贺谦礼刚下楼,就闻到了厨房飘出来的香味,顿时感觉饥肠辘辘。
“宁婶,我饿了!”
“诶!马上就好了。”
贺谦礼开心地眯起凤眼,端着齐叔早就准备好的热牛奶,大口大口地喝起来。
吃了早饭,贺谦礼坐车准时来到了学校。
“少爷,午饭您是让我送还是在学校里解决?”
“我自己解决就好,你陪着宁婶和齐叔继续去采买物品。”母亲明天就好回国了,虽然回来之后会住在宁家,但贺谦礼还是决定在自己的小别墅里给母亲布置一间卧室,所以这件事就交给了得知大小姐要回家后十分兴奋的齐叔和宁婶来准备。
“好的。”目送贺谦礼的身影融入到学生人群中后,齐勇鑫这才开车离开。
当贺谦礼还未踏入教室之前,迎面就看到了钱新凯和李森朝他走来,他挑挑眉,勾起嘴角戏笑道:“哟!真难得啊!钱公子居然也会准时来上课。”
“谦少,您就别挖苦我了。”钱新凯苦着一张脸,凑到贺谦礼面前抱怨吐槽:“若不是我老子拿我的零花钱来威胁我,我才不会起着早来上学。你不知道,我的银行卡都给我老子给冻结了,还扬言我这学期要是考不出好成绩,就直接把我丢到宿舍里来住。”说到最后,钱新凯满脸堆笑,谄媚地扯了扯贺谦礼的衣袖,腆着脸说道:“谦少,我以后都跟着你混了哈!”
“滚犊子!”贺谦礼一脚踹开钱新凯,懒得搭理他,领着背包大步跨进了教室。
钱新凯一边毫不在意地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