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自由的进出这楝小洋楼,只能在屋子里呆着,陪刘海洋插科打译,放肆谈笑。
没有暧昧的感情纠葛,就只有以前那种好哥们儿之间单纯的友谊,但又因为中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而显得有些生疏和尴尬。
既是如此,刘海洋依然在极力的讨好他,企图用示弱的方法来打动他。
可惜,无论刘海洋怎么做,他们俩都不可能的!
不管是刘宁两家不死不休的战斗,还是上辈子刘海洋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贺谦礼都不可能和刘海洋平心静气的坐在一起交朋友,哪怕做一个点头之交的普通朋友都不行。
这些话,贺谦礼从来没有对刘海洋开诚布公地讲过,因为他知道,刘海洋心里都清楚,他就是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用无辜和善意来博収他的好感。
可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不过是,多让他们相处一些毫无意义又干涩灰喑的日子罢了。
见贺谦礼不理自己,刘海洋丝毫没有不悦,反而厚着脸皮笑着凑过去,把他事先准备好的一条厚毛毯,盖在了贺谦礼的身上:“谦儿,晚上咱们吃什么?”
“随便。”贺谦礼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那就吃火锅吧,我去买材料。”
“嗯。”
刘海洋笑着揉了揉贺谦礼的短发,这是他这几日来做的最亲密的动作。
贺谦礼僵着身体,等人走了,他听到关门声,以及刘海洋跟别人的说话声,最后是刘海洋开着车子离去的声音。
等一切回归平静之后,贺谦礼又等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他有些不耐烦之际,房屋的大门才被人缓缓推开。
等人踩着楼梯上来,贺谦礼己经穿戴好衣物,微笑着面对前来的一行人。
“贺毅,好久不见了。”贺谦礼看着为首的一个人,嘴角的笑意愈发扩大。
“贺谦礼,过了几天舒坦日子,也该是时候去享受享受别的滋味了。”贺毅披着一件呢绒大衣,本就长得英俊的脸上,此刻却呈现着一份嗜血的戾气。
“当然,我早就知道你会来找我的。”贺谦礼玻ё欧镅郏�淠�缟畹囟⒆藕匾悖�缃竦牧鹾O瑁骸芭叮�粤耍�矣Ω媒心懔鹾O琛!�
刘海翔的脸沉了几分,对身后的手下们吩咐道:“把人带走。”
刘海翔来的悄无声息,走的也干干脆脆,当刘海洋提着一大兜食材满脸喜悦地赶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人去楼空的景象。
刘海洋神色突变,手里的东西也全部应声掉落……
贺谦礼被带到的地方,正是关押刘鹏宣的地下室里,而他被刘海翔亲自推进了隔壁,只有铁栅栏相隔着,能一眼清晰地看到刘鹏宣凄惨的境况。
“我其实一直都很嫉妒你。你有一个好家世,有一个好母亲,有两个好舅舅,也有个好外公。可我呢,我的母亲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我的外公是个自私自利的老头,我的舅舅也是个虚伪卑鄙的小人。他们害了我一生,若当初我舅舅没有因为急功近利把我母亲推到刘鹏宣的床上,说不定,我现在真的是贺昌盛的亲生儿子。”
刘海翔点了根烟,递给了贺谦礼一根,贺谦礼挑挑眉,接了过去。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曾有有多羡慕你,就有多嫉恨你。我想要把你永远踩在脚下,永远活在我的阴影里,可惜,就在我以为一切都要大功告成之际,你却突然间转了性子,开始防备我了。”
贺谦礼吐出一口烟雾,似笑非笑地看着隔着鐡栏杆跟他“谈心里话”的刘海翔,忽然说道:“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刘海翔叼着烟,目光隐晦不明地望着他。
“因为我提前做了个梦,梦到你打败了我,还得到了贺氏。所以,我被那个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