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放心,他始终都很信任能够把重伤的他治愈的邵义的医术。
邵义摇摇头,表示道:没有性命之忧,只是……
“什么?”宁熙紧张兮兮地盯着邵义,手心冒出了汗。
他的腿可能伤得比较重,大概至少要半年才能恢复。邵义给出了确诊的答案。
闻言,宁熙松口气,拍拍心有余悸的胸口,说道:“只要人没事就好,只伤了腿己经算是很幸运了。邵义,你待会再去隔壁给武斌看看。”
邵义点点头,从怀里拿出银针和金针两套,动作飞速地给宁昀扎了一身,看得宁熙满眼惊悚又敬佩。
随后,邵义跟着宁熙又去了隔壁,武斌的伤势外表看着很吓人,其实比宁昀轻了不少,只是有点失血过多而己。
邵义开了药房,又从自己带来的行李箱内,亲自配好药材,交给了宁熙譲他亲眼监督着把药熬好。
宁熙赶紧接过,点头应是。
宁熙这个性子叛逆又蛇精病的二货,异常地很听邵义的话,在邵义面前简直就像个乖寳寳,只因,邵义不仅是他的救命恩人,更是重新给他一个美丽容貌的再生父母!
看完了病,邵义总算是彻底放下心,宁昀和武斌都是战斗经验极为丰富的军人,这么大一场大规模又火力足的轰炸袭撃,他们不可能没有准备。看来,这又是宁少将故意下的套吧。但这也太冒险了,万一遇到预料不到的意外,那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这些话,邵义也只是在心里默默地想想,并未打算显露出来,他看得出宁熙一定知道整个行动过程,不然也不会这么麻利的找到人,又秘密把他带来这里。
邵义在等待宁熙煎药的同时,思考着要不要打电话给国内的媳妇报平安,可转念一想,万一自己不小心破坏了宁少将的计划,就不好了。
想来想去,邵义还是决定静观其变。
宁熙熬药的速度很快,在他脸部受伤修养的那段时间,为了自己那张自恋的脸蛋,他每天都雷打不动的服用邵义给他配的中药,连熬制都是他和宁恩亲自动手,所以干起这些倒也得心应手。
邵义和宁熙相互配合着分别给宁昀和武斌喂了药,隔了两个小时后,邵羲再分别给他们扎针疏通经络,宁熙端着一大盆熬制的药膏,小心翼翼地给宁昀和武斌涂抹全身,俩人直到忙到天幕暗沉下来,才算暂时结束了。
宁熙累得喘着气回自己房里睡觉,连晚饭都没吃。
邵义随便吃了一点,就去了自己的客房里运功打坐。
第二天一大早,宁小姥爷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一眼就看到了邵义。
“他们俩没事了吧?”
邵义点头,冲宁小姥爷礼貌地打了招呼。
宁小姥爷笑着拉邵义坐下,慈祥又严肃地道:“邵义,这次任务非常保密,你先不要把宁昀还活着的消息告诉任何人,包括咱们自己人也不行。”
邵义立刻点头,表示明白。
“武卓己经和华安的人汇合,那里你先别回去了,我会找借口给你脱身。待会吃完饭,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到时候,你跟着他一起去北洲边境。”
邵义不解地看着宁小姥爷,尽管满腹疑惑,但他还是颔首答应了。
半个小时后,邵义上了一辆车,开着的不是宁熙,也不是宁家任何一个人,而是一个穿着暗红武士服的唐家人。
“家主亲自来了西洲,说是要协助表少爷一起清理门户。上次刘鹏宣侥幸逃脱,家主说这一次决不能轻饶。而且,家主还交代,表少爷的亲生父母虽不是刘鹏宣亲手杀害,但也是刘鹏倡导致他们夫妻二人流落异乡,害得表少爷您从小颠沛流离。所以,家主的意思是,希望表少爷也参与进这次家族内斗之中。”
司机淡淡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