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留在永璂身边吧,也是个助手。
“十二,以后要好好的重用这个善保,善保会是个好臣子。”他眯起眼睛,从马车上下去,顺手拉还在上面的永璂。永璂点头,带着小骄傲,“本阿哥的侍卫都是好的。”
乾隆淡淡的笑笑,带着永璂往人群中去,吴书来把马车交给金宝,自己也跟上去。
小燕子被善保单方面的打了小半个时辰,等善保最终把剑收回来,停下来之时,小燕子那还看得出来之前的样貌,脸肿的跟个馒头似的,躺在地上哼哼,看的福康安都觉得凄惨无比。
他慢吞吞的走到善保身边,脚踢踢善保,斜眼看地上的一团,“喂,你出手太狠了吧。”
善保笑得如沐春风,看一脸嫌弃的福康安,挑眉,“怎么?富察小公子觉得打的重了?奴才以为小公子不喜欢被人打呢,原来是喜欢的。”
福康安哆嗦下,这口气怎么听着这么像是嘲笑?他又一脚过去,作不屑状辩驳,“去,那是小爷怜香惜玉,谁像你连个女子你也给她打成馒头脸,肿的跟个猪头,小心视妻如命的五阿哥找你算账!”
“怜香惜玉,小公子真是好雅兴。不好意思,是奴才有眼不识泰山,没看出来小公子在怜香惜玉,打扰了小公子坐拥佳人的好时期。”善保从福康安的手中拿过剑鞘,潇洒的还剑回鞘,转身欲走。
福康安一把拽住,有些别扭的不去看善保,“你脑子没事吧?今天怎么说话一直阴阳怪气的?小爷跟那个什么还珠格格没有一文钱的关系,你生气个毛啊!”
善保回头,依旧是一张笑着的脸,嘴角微微下压,“公子哪里看出来奴才生气了?”
福康安翻白眼,指自己的眼睛,“小爷两只眼睛都看见了!死面瘫,你以为你一天到晚咧着嘴小爷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善保愣住,站在他面前的少年昂着下巴,即便脸上挂着血污,身上满是狼狈也依旧骄傲如火。他莞尔,鬼使神差的伸手擦去少年脸颊上的血迹,“是啊,你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你说什么?!”福康安在原地跳脚,善保却已经转过身去,帮那些出来收拾摊子的商贩们捡东西。福康安切了声,也准备弯腰去帮忙,就听见不远处传来小孩子的声音,“小燕子姐姐,你怎么了?”
已经被打成了猪头的小燕子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围了几个小孩子,穿戴很整齐,为首的小孩子大约也就八九岁,在他们后面是几个妇女。小燕子摸摸那个小孩子头,冲着福康安这边嚷嚷,“这群恶毒的小人!没关系,姐姐会给你们弄吃的,你们都等着。”
善保疑惑,问身边冷笑的福康安,“这些是什么人?”
“慈善堂的孤儿寡母呗,仁慈善良的两位民间格格养的,”福康安摸着下巴,抬起头看迷茫的善保,“怎么?后悔打错人了?”
“慈善堂的?奴才相信公子你不会随意出手伤人。”善保拿起颗提子塞到笑得得意的人嘴里。福康安砸吧了几下味道不错,又伸手摘了几颗往嘴里送,“那是当然!”
那边小燕子还在骂,“这群有钱人都是什么仗势欺人,心思恶毒,姑奶奶早晚要教训教训他们,你们放心,小燕子一定会让慈善堂撑下去的。”
“慈善堂里住的都是鳏寡孤独之辈吗?”软软糯糯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福康安和善保都一个激灵,往说话的方向看去。还是他们在草原时的那套衣服,除了脚上蹬了双带毛边的靴子,那一身衣服福康安和善保都熟悉的很,福康安抚额头,他看见了永璂,也不敢忽略永璂身后那个高大的身影。
福康安迎上去,因为在外面他没有行礼,只是朝乾隆躬身,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那边小燕子可不会顾忌场合,“皇阿玛……哼。”
她一句话出口,周围的人又不是傻瓜,全都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