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动粗打昏她,这样一切就OK了,偏偏他这个人向来有个原则──他 从不对女人动粗,虽然他真的很讨厌女人。
“哇──!”并不是席菲儿不肯卖他人情,而是因为她真的无能为力啊!要知道“ 哭”乃是她的第二生命,怎能说不哭就不哭。
在好说、歹说皆无效的困境下,已经被哭声搞得快疯掉的阎王焰突然想到一记新招 ──
“哇──”
哭声倏地停止,四周一片窒人的静默。
嘿!真的停了!早知道一开始就用这招!阎王焰如获特赦般,快乐得不得了。
可怜的是席菲儿,她因他的举动而吓傻了,以至于忘了哭泣。她打自娘胎出生以来 ,从来就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她竟在天上飞?!虽然她一直很羡慕童话里的小飞侠 和骑扫把的巫婆。
现在她居然办到了,因为身旁这个不苟言笑、始终冷着一张扑克脸的男人。
不过,她也吓到了。
“不必担心,我不会把你摔下去的,等到了欧洲我们就会着地,你就当作正在搭喷 射机吧!”瞧她那一脸惨白,阎王焰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淡淡的不忍。
问题是,搭喷射机时并不会有这种“身历其境”的逼真感和震撼力啊!
席菲儿很想把这话大叫出来,奈何过度的惊吓,让她大张的嘴巴一时之间无法发出 声音,只是拚命“喝”掉许多迎面而来的“风”。
耿克柔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是在作梦,正处在梦境中,因此才会看见这么多不可 思议的奇景。于是,她伸出自己彷如螃蟹大螯的手,冷不防往身旁的安德烈那俊俏的脸 颊恶狠狠的一拧──
“啊──!”无辜受创的安德烈再度发出哀鸣,颊上如火烧般的灼热疼痛,令他怒火直冲脑门。“你干嘛捏我!”
“我以为我是在作梦嘛!”耿克柔没有半点罪恶感,理直气壮的回答。
安德烈被搞得一头雾水,认定她分明是强辞夺理!
“你以为是在作梦和拧我有什么关系?!”
听到他这样的对答,耿克柔不禁感叹一声。“你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傻蛋?!居然 连这其中的奥妙都不懂。唉!可怜哦!”
“你──”
这世界还有天理吗?我堂堂第四度空间世界中最聪明英俊的贵公子,人中之龙,天 地之最,居然被低文明人类的未开化女人同情?!还说我傻?!
安德烈真恨不得一掌劈死她!不过气归气,他实在有点儿好奇这个未开化女人接下 来会办些什么,所以他当下决定“暂时”饶了她一条小命,待她娱乐够他时,再把她给 “处理”掉不迟。
“恳请姑娘开解这其中奥妙!”他捺着性子“虚心求教”。
“好说好说!”耿克柔笑得可得意了。轻咳一声,润润嗓子之后,耿克柔便开始解 开迷津。“我因为看到眼前这些不该存在的东西,而以为自己是在作梦,为了证实究竟 是不是梦境,所以必须做个实验,才伸手拧了你一下。”
“那你为什么不拧你自己?!”他不停轻抚着自己受伤脸颊的同时,嘴巴似是埋怨 又像责备的兴师问罪。
出乎意料的,耿克柔回了他一记取笑。“傻蛋啊傻蛋,你还真是货真价实的傻蛋? !”
“是撒旦,不是傻蛋!”他本想不理她,就当她是国语没学好,发音不标准算了。 然而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被连叫了那么多次“傻蛋”,安德烈即使再重听、再有修养 也不可能以平常心对待。
偏偏耿克柔还是当他在“吃空气”,没把他的话听进去,依旧滔滔不绝的继续自己 尚列为“未完成式”的话语。
“你难道不知道捏自己会痛吗?”
“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