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干净,底下也没有水草,而那些莲也离得够远,这一片水域,足够我玩了,而且,我可以在这湖心亭里换衣服,决不会被人发现。”
“小姐在大庭广众下游水?”夜月眉深深的皱起。
喜儿翻了个白眼,“哪里大庭广众了?只要让人守住廊桥入口,便不会有任何问题。”顿了下又道:“再说,我不是要你准备戏水的衣服了么?我又不是准备光着身子去玩水……”
“小姐,您是未出阁的姑娘……”
“是,我知道,可是,夏天啊,如果不玩水……”
“小姐以前也不曾玩水,而月前,您因水而生病。”
“夜月,我记得江湖上有一个浪里青萍的高人是不是?”
“是。”
“她也是个女子。”
“可她是江湖草莽,小姐是闺阁千金。”
“你猜这水里功夫,是我厉害,还是她厉害。”
“当然是小姐厉害。”夜月很自然的接口。
“那可不一定。”不老神医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夜月愣了一下,他什么时候到的,明明刚刚他还没在,这些高人,总是神出鬼没的。只有喜儿微笑着等着不老神医将这话给牵拉下去。
“这浪里青萍,是当年浪里白鲨的女儿,得她亲爹水里功夫的真传,年十六岁时,一人独挑白鲨岛四大高手,最后才接管了白鲨岛,成了岛主。据说她的水里功夫天下无双,连她爹都不是她的对手。”
夜月沉默,一看到不老神医,她就立刻自觉得闭嘴,不想将事情往更坏的境地推送,可惜,喜儿不让。
“是吗?”只是简单的一句疑问,两个字而已。
“当然。”不老神医极肯定道:“虽然,丫头你在乐理方面我是服了,可是,这水上的功夫,你却不得不服。”这话说来长了。
话说这一个月来,不老神医将能找到的所有乐器都找了个遍,甚至连大型表演的编钟,或是一些民间艺人玩的二胡,腰鼓都找了来……每一种找来都是一场的新的赌博,直到,喜儿用一几个青瓷碗,装了不同的水而当他面演奏了一番,他才彻底目瞪口呆,从此信服。
而直到他认输的时候,才从他嘴里不小心跑出真相,原来其中竟牵扯着另一场赌局,不老神医竟跟他的徒弟丹青打赌,丹青赌喜儿没有不会的乐器,不老神医自是赌,他一定能找出她不会的来。结果很显然,不老神医输了,输得很彻底。
从他认输之后,喜儿难得的有了几天安静日子过。没想到,现在他又来了。是他的受伤的自尊修补完了么?喜儿好奇,他有自尊吧?虽然他跟自己赌的时候,总是一再耍赖,可这回,是输给自己徒弟,还是受了点打击吧。
至于丹青,他不过是利用他师傅为老不尊来试探他一直搞不清楚的事情,那就是,喜儿到底还有多少东西是值得他探索的,现在看来,他成功了,也没有成功。因为,他还是没探到底。
“是吗?”
“不信啊,不信咱们就来赌一局。”果然是不老神医,立刻就切入重点。
喜儿两眼一眯,笑道:“怎么赌?”
“你等着,我去把浪里青萍找来,让你跟她比一场。”
“喂——”喜儿这下傻眼了,“你去哪找她啊?”
“嘻嘻……”不老神医得意的看着喜儿,“她现在就在华月城。”
“耶?”
“你家梅庆小子不是要娶老婆?而且,那浪里青萍还有个哥哥,他们现在都在华月城里。”摸着下巴,“恩,说不得,我将那个水小子也带来,免得他也被梅欢那个丫头给勾了魂去。”
说着,人已射出湖心亭。
喜儿却是傻眼了。呃,这些人,动作也太快了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