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尿,便边跑边训他:“有病!”就在这时候。上课铃声响了,小喜子也只好跑回了教室。
小勃坐在小喜子的后排,趁老师在黑板上写题目的时候。小勃急着想听小喜子打听到的消息,便给小喜子扔了一个纸团,展开后上面写着:“怎么样?”
小喜子立即回个纸条递回去:“我哥说,胡子长在了底下,是有病!”
原来自己下面长的是胡子,这不是病是什么呢?小勃就十分地害怕,一害怕,当天晚上就发了高烧。也是额那天又喝酒了,木有理会到小勃的情况。第二天是星期天,小勃便一个人回老家了。
“娘,我活不长了。”小勃回到家,吊着一张哭丧的脸,很沉重地对枣针说。
“咋啦?勃,我的儿。”枣针正在擀面条,一听这话,着实吓了一跳,便一把将小勃揽在怀里,问长问短。
“人家男人长大了都是在嘴边长胡子,可我。。。。”小勃巳开时抽泣,讲不下去了。
“胡子?我的孩,你会长的,哪有男人不长胡子的?”枣针糊撸着小勃的下巴,安慰他说。
哪知,这些安慰话小勃根本听不进去,反而哭得更伤心了。
“这小孩,到底是咋啦?”
“我。。。我。。。我已经长出胡子了。”
“长胡子了?胡扯,你脸上光油油的,哪来的胡子?”
“在。。。在。。。在底下呢。”
“在哪底下呢?我来看看!”
于是,小勃就退下裤子,指着那几根毛给枣针看:“人家都是在上面长胡子,我咋在底下长胡子呢?这不是大病是什么?”
“憨种!”枣针这才知道儿子伤心的原因,一块石头落地:“男人长胡子,也长这个的,你爹的你没见过吗?”
“他哪能让我看他那个地方?自从小时候晃床那件事以后,他解手,洗澡都背着我,也不准我朝别的男人那地方看,他说看了会瞎眼,我也就不敢往人家那儿看。洗澡在家里洗,上厕所我把头扭一边,我怕瞎了眼,从不看人家那地方,我哪能知道大人都有这样的毛呢?”
在雉水这片古老的土地上,性这东西是个神秘的话题,特别是对孩子的管教,虽然在骂人的时候,粗话脏话尽可以讲,尽可以骂,但若考考他**到底是怎样一回事,出张卷子敢说能考及格的却不多。淮北这地方祖祖辈辈没有谁传播过性的知识,可到了结婚的时候却没有不会的。用我的话说,那叫树大自直。用枣针的话说,“木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走?木喝过狗肉汤还没见过狗打秧子?你看那骚猪,公的爬到母的身上在干什么,还不就明白了。”
原来,在性的方面,动物就是人的老师。
可对于小勃来说,由于晃床事件发生后,额与枣针怕小勃日后学坏了。我们再也不敢当着孩子胡作非为了。这两个孩羔子,才多大就对这方面好奇,长大了还得了?所以,我好多方面都限制着他,不准他提男女下身方面的事,不准他们看那些地方,不准他们听人家讲这方面的故事,多个不准,却还是限制不了他。因为这个世界不是我汪有志的,是全体社会人的。我的限制到了一定的时候就会象泡沫一样被蒸发掉。
有一次他与同学发生争论,那位同学说生孩子是从屁眼里生的,小勃则反驳道:“胡说八道,屁眼是生屎的,除非你是从屁眼里生出来的。”那位同学说:“那你说孩子是从哪里生出来的?”小勃则一本正经地回答:“当然是从肚脐眼里生出来的了!”额不准他探讨这些问题,他与他的同学们却时常在探讨着,探讨的一定的时间,还能再纸里包火吗?
知道了自己木有病,小勃就十分地放心了。回到学校。做完功课,他有事没事地就喜欢摸摸下面的那个东西,说起来也怪,那个东西一碰也就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