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联席会,并不是专门研究人事的,而是专题研究计划生育的,其中就说到了刘寨乡,少了一个计生办主任。这时候,县长向我们组织部要人,我们也没有,在编的都一个萝卜顶一个窝,上哪儿要人去?不知谁说了句汪有志不恢复工作了吗?他可是个计划生育专家呢。接着。那位同志又介绍了你的好多情况,说你很有才,不仅文化上是位强手,又会作诗,对计划生育的知识也十分地了解,比如避孕药怎么吃,避孕环怎么戴,避孕套怎么用,说你都研究得十分地透彻。既然说你是个计生工作的内行,当然安排你做计生工作也是十分妥当的了。
他妈的,这是谁这么坏,在关键的时候出额洋象。干部科长说也不知道是谁,邓未来说联席会上有四五十位中层干部,四大班子领导都在,乱哄哄的,是谁提议的,我也记不清了,但大家都一致叫好是真的。
唉,真是胡闹,怎么将额的阴私又弄到联席会上去了呢?还决定我的前途与命运了呢?他妈的,真是应了那句话,成功决定于某个细节,叽。
我对计划生育了解么,额这样问自己,其实我开始真的不了解,不过,从那一个教训后,我开始了解了。
当初我生下两个儿子之后,就响应国家号召,准备节育。那时候节育的手段不多,不象现在,什么玩艺都发。我们那时候都要靠自觉,避孕用品要到商店去买。我呢,对计划生育知识一片空白,男女相交知识纯洁得象白纸一样。我听说避孕要用避孕套。但却不知道避孕套是个啥么玩艺。那一天,我就去买避孕套试试。可到了药店里,却见服务员是一位十**岁的大姑娘,看样子还没有结过婚。我看了看摆动在柜台里的成盒的避孕套,看了看却不敢问,就又出去走了一圈。转了一圈,又转了一圈,一直转了三圈,好几个时辰过了,依然是那位年轻的女服务员值班。我只好豁出老脸去买那避孕套。我向那成盒的避孕套指了指。问:“同志,这是啥药?”那位年轻的女服务员一脸微笑,大大方方地告诉我说:“这是避孕套,计划生育用品,你要吗?”别看人家年轻,对我这些顾客的心理摸得一清二楚。我笑了,灰常不好意思,说,我想响应国家号召。带头搞好计划生育,可我对这玩艺不精通,一点知识也不懂。那位女服务员听我这么说,便热情倍增。她就拿出一个打开的样品,说,这好用得很呢,再简单不过了。一用就行。说着,她打开了一个,我一看。不就是一个像皮的简子吗?怎么能避孕呢?我忽然说,这玩艺,可咋么用呢?我一开口,那女子脸红了一下,但很快冷静下来,说,就这样。说着,她将一只套在了自己的食指上。我一看,明白了,原来,这么简单。于是我就点了点头说:“谢谢你的帮助,我知道了。”
当天晚上,我回到了蛤蟆湾,我就按那女服务员教我的,将避孕套套在手指上,开始与枣针开始**了。
可没隔多久,枣针又怀上了,不得已又做了流产手术。
咦?这是怎么回事呢?我取出一个避孕套找到邓未来,让他看看这东西是不是假货。邓未来见我很认真,也没有开我的玩笑,非常认真地将避孕套取出来,吹了吹,吹成一个大球,说:“不跑气的,很好哇。”
我说:“不是假货怎么枣针又怀孕了呢?”
邓未来说:“都戴了吗?”
他的意思是说每次过性生活都戴了吗?我却没有理解。我以为邓未来问我是不是十个手指都要戴,就回答说:“不,只戴一个。”
邓未来说:“那哪成?要都戴才行。”
我噢噢的,自作聪明地说我的明白的是。
事后,我再与枣针作爱,都将十个手指全套上避孕套,但不久,枣针还是怀孕了。
这一次,我生气了,没有去找邓未来,却直接找那位女服务员去了,进了门就骂她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