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还有敬佩。
在不远处墙后的莫怡向玉娉婷翘起了大拇指,低声说道:“还是你家铭哥主意高,如此一来,皇上对舅舅便不会再有猜忌之意,自然也就不会为难他,危机解除。”
本来玉德文也是她的舅父,但此时她将皇上和舅舅两词用来分别说玉王爷和玉德文,也表明她与玉德文的距离。
苗澜也轻笑道:“原来如此,这一招看似简单,实际上却较为复杂,如此一来,王府的危机算是解除了,但姑父的威信却也受到了打击,今后他在兴月国的政治生涯也走到尽头了,只能退隐了。”
玉娉婷舒眉笑道:“这样最好,我家再也不会卷入皇室的是是非非的争端中去,父亲也终于得于悠闲养老,不用再过提心吊胆地生活了。”
苗澜笑道:“你这小妮子,姑父才四十多岁,你便说他养老了,这不是骂他吗。不过你那宝贝老公的主意,确实够绝的,只是逼得姑父大人不再过问朝政,又有些太过缺德。”
其实仇铭只是向玉王爷提出应对之策,但玉王爷因为此次皇太子玉海星生病所引出的一系列事件,感到心灰意冷,因此便有退隐的意思,方才借此机会说出来。不想却被苗澜等人以为这也是仇铭的主意。
玉娉婷听苗澜说到宝贝老公几个字,脸都羞红了,狠狠地掐了苗澜一把,苗澜吃痛,几乎叫出声来,因怕被宴席中人听见,随即又忍住,用手刮着自己的鼻子,故意羞玉娉婷。
这时在旁默不作声的玉海波说道:“想不到这小子还真有一套,如此一来,皇上与父亲不再会冷眼相对了,这算得上一件好事。”
苗澜白了他一眼道:“表哥如此称呼自己的妹夫,口气倒真象是一个长辈在说后辈似的,哪里象是大舅子的样子。”
玉海波笑道:“表妹说的是,可我这样称呼他后,心中的怨气也消了。”大家一听,不禁莞尔。
此刻在宴席上,因为玉王爷的举动,使得大家都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因此气氛也就变得热烈起来,大家觥筹交错,尽欢而散。
玉王爷此刻却是另一种心境,他原本在决定退隐时,心里有种恋恋不舍地感觉,想不到此事一过,自己的这种感觉完全消失,倒是觉得整个身心都变得轻松起来,心里不再任何负担。他大为感慨,原来真正退出朝政,才是自己的最佳选择。
随后他想到仇铭,暗道此子确是当世不可多得的人才,自己有此佳婿,也算是一种福气。
于是他便又把玉海波叫来,问起仇铭是否转回来了,在得知仇铭仍未回来时,他心里也有些着急,吩咐玉海波派几个亲信之人到外面打听一下,看有没有他的消息。
至于玉娉婷又是另一种心情:虽然王府逃过一劫,但仍未有仇铭的消息,使得她的心情越发变得沉重。在送走苗澜和莫怡后,她便非常着急地找到玉海波,要他派人出去查一查,得知玉王爷已做了安排后,心里方才变得略微轻松一点。
此时皇宫中,玉德文在听了派出去的铁衣卫的领阶回报后,眼睛斜睨一眼身边的陈皇后,说道:“怎么样,我说老二不会做出对皇室事利的事情,现在是不是这样?”
陈皇后有些不甘示弱地说道:“他只是说他自己不再争夺,而且他此举也赢得了人心,你别忘了还有他儿子呢。”
玉德文冷哼一声道:“妇人之见,他既然退隐了,赢得人心又怎么样。倒是星儿,如果他连一个毛头小孩子都怕的话,我看就直接将皇位让给别人了,哪里还够格当皇帝。”
陈皇后闻言不再作声,她知道玉德文所言极是,此次玉王爷退出兴月国朝政,那么他在朝中的影响力将大降,哪里还能够扶持玉海波与玉海星相争,而且玉海星可是兴月国的皇太子。如果玉海星真的惧怕玉海波与他争夺皇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