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披白布时已经愣了,难道她就是昨晚千草看到的那个白影人?沈爷爷看了看沈千草,只见沈千草也疑惑的摇了摇头,用唇语说她也不知道,等她去看了再说。其实沈千草自己也觉得很奇怪,因为昨晚那人的身形和体格看来,怎么也不像一个年老的妇人啊。
安慰了国叔几句后,沈爷爷便对沈千草说:“跟国叔去看看怎么回事,但不要冒然行事,有什么情况回来跟我商讨了再做决定。”
“恩!”沈千草应了声后,便跟着国叔走了。国叔的房子位于村西边的一条崎岖的石路上方,那边就只有他一家在那里,前不着店,后无相邻。沈千草在那崎岖的道路上走着,留心的观察着四周。站在国叔的门口,沈千草发现自己昨晚站的那山头跟国叔家拉直线来算的话,也就只有五六百米左右,会不会真是国叔他妈?如果是的话,她为的是什么呢?
“千草,进来吧。”国叔叫道。
沈千草一进门,就看见走廊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满脸愁容的妇人,一个在嘤嘤哭泣的貌似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听到有声音,那两个女人都抬头向沈千草望来,于是国叔便立刻介绍到:“这是千草,老文伯的孙女。”尔后又指着那个妇人和那女孩说,“那是我老婆,你叫她八婶就行了,这是我女儿,叫阿玲,你们小时候还一起玩过呢。”
哈!她想起来了,她就说怎么会觉得那个女孩面熟,原来她就是小时候刮过自己一巴掌的那个女混蛋。为这事,阿祥还推了那女的一跤,没想到第二天阿祥就死了。想到这里,沈千草不禁多瞧了那个女的几眼,而那阿玲只顾着哭,也没多在意。
“我妈的房间在那里,我带你去吧。”国叔说道。
“哦!行!”沈千草应了声后,便跟着国叔走了过去。一进门,沈千草便开始打量起来,屋子还算干净,看来是个爱干净的老人。而此时那人已经被人抬到床上,只是还披着白布,但有一点沈千草可以肯定的是,这绝对不是自己昨晚追的那个白影人。
看到沈千草不说话,国叔便解释道:“是我把我把妈抱到床上去的,我不忍心就这么让她躺在地上。”
沈千草翻了翻白眼,她当然知道,不然她还自己爬上去不成。不过看来,这个村子还是有有孝顺老人的人在的,不然就太悲哀。沈千草过去打量了一下那老人,一脸的倦意,四肢懈怠松弛,两手内翻,看来确实是累死的。
沈千草向国叔走了过去,正想开口告诉他先着手准备后事,就见国叔一脸见鬼的表情盯着沈千草身后,沈千草正想问他怎么回事,便听到一个声音自传来。
“阿国,你在干什么?谁在我身上批件白布的?”
天杀的,诈尸?沈千草吓了一跳,立刻回过头去,只见刚才那了无生息的老人此刻正坐在床上,扯着自己身上的白布。
“妈,你不是……不是已经……”国叔此刻吓的不知如何言语。
“我怎么了?唉,这孩子是谁啊?”那老人看到沈千草,不由奇怪的问道。
那走廊上的母女二人听到声音后,立刻就赶了过来,看到这种情况后,都吓了一跳,不敢靠前。
“千草,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国叔手足无措的问沈千草,很想靠前,但又不敢靠前。
沈千草看着全躲着自己身后的人,不由郁闷无比,这究竟是谁的妈啊?全吓成这个样子。沈千草走上前去,问道:“老人家,你知道你是谁吗?”
“我当然知道我是谁啦,你是谁啊?”那老人无比惊讶的问。
沈千草并没有回答老人的问题,而是把颈上戴着的观音项链取了下来,暗运灵力,顿时那观音便发出微微的蓝光。沈千草把发出蓝光的观音递到老人面前,问道:“老人家,你看这是什么?”
“观音啊!你这观音还挺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