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朝姜林行礼。姜林见到几名学员,有些疑惑地问道。
“老院长说他与虞疾老公叔以及虞国的一些贵族、官员是旧识,听说今日校长正好与他们相约在老公叔的府上议事,老院长说他先来会会老友,免得校长与他们谈事时谈得不愉快,届时众老友将老院长拒之门外。”医药学院的高材生宋明朝姜林拱了拱手,解释道。
“喔……”姜林这才想起来,惧留孙老爷子和众弟子此前的修行之所正是在安邑城以东、通往铜矿区岔路的莫庄那里。当日老爷子也说过,正是因为经常入安邑城为虞国的老首领,以及众贵族和官员看病,才能得以在莫庄静修,否则光是那些烦人的俗事,就让众人不得安生。
“好,那你们继续在此休息。”姜林说着,朝随自己一起来的孙虎等人摆摆手,孙虎点了三人,四人一起将武器摘下放在休息室,接着与姜林一起朝虞疾老公叔宅邸的深处走去,其他几名卫士往日与大唐国立大学的学员或多或少都认识,现在离开晋阳镇已经两月余,自是要好好打听打听家里最近发生的事。
“啊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深宅大院的后花园里,一阵爽朗的笑声传了过来,姜林有些纳闷了:“这帮人这么熟?”
“唔,说曹操,曹操到。”已经听惯了姜林往日里的一些口头禅的惧留孙,追问了几次曹操到底是谁,姜林一直含含糊糊地没讲个明白,索性不再去管曹操是谁,但也将这口头禅学了个通透的惧留孙望见远处门廊走来的姜林,朝边上的几位老友说道。
“见过老公叔,见过老丈……”走到惧留孙身边的姜林很乖巧地朝已经年过七旬的虞国老公叔虞疾和年过六旬的惧留孙行礼道。边上的一众虞国的小贵族和官员则很知趣地起身站在一边,等待姜林和虞疾、惧留孙寒暄完,接下来便是自己这帮人的处理结果。
“你前几日发疯,命人轰开安邑城北门,又命人进攻虞国国政厅。刚才老公叔还对我说,在座的众人都被你这些举动吓得不轻。你到底所图为何啊?”惧留孙一副慈祥的眼神看着姜林,听起来完全是一副责备姜林的口吻。但姜林知道,老爷子的这一番开场白,是给自己做铺垫的。
“老公叔,诸位大爷、大叔、大哥、大兄弟们,我想问一句,这虞召是不是你们虞国的官员?”姜林拱手朝着一众坐着的、站着的众人环视一圈,幽幽地问道。
“虞召自从小虞国涑阳城被周国姜尚太师斡旋,划归大唐国以后,便率众入了虞国,自此成为虞丹首领之下的执政,这三四年倒也算是做得不错。姜首领如此一问,我们不敢否认。”虞疾老公叔算是说了句公道话。
“此次虞国逢大乱,国境之内民不聊生。我大唐国前有在虞、唐界桥那里设立难民营,将一众逃亡至彼的难民收容,提供帮助。甚至还将远在几百里之外的惧老爷子等一种医者召集而来,为贵国的难民进行诊治。”
“后有你虞国宗室虞硕兄弟,虞唐边境巡防队队长拿着盖有虞国国府印信的文书前往虞、唐边境,请求我大唐国军队入虞国之境协助虞国平乱。我大唐国想都没想,便答应了贵国的请求。”
“可是……贵国是怎么对待我们的?前有在我们去东边铜矿区进攻乱军聚集地未归之际,安邑城的巡防队便进攻了安邑城南门外大唐国的临时营地,造成我大唐国数十名兵士受伤。后有贵国执政虞召,拘禁我大唐国入安邑城治病之兵士,致其失踪七八日直至现在生死未卜,恐怕彼已经凶多吉少。你们可能不知,这名兵士那可是我的亲随。”
“你们可不要说这是虞召的个人决定,和你们无关,和你们虞国无关。据我所知,虞召已经对外宣称接任虞国首领之位。此次我大唐国军队轰开安邑城北门,包围虞国国政厅,就是要惩处贵国言而无信、背信弃义的举动。”姜林一口气将自己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