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皱眉“我猜的果然不错,火烈做的一切都是你指使的?”
“哼,是又如何,他已经死了,谁又能将我怎样?”
连城为火烈感到不值,叹息道“你还记得火烈死之前说过的话吗,他说‘我一直都明白自己的爱恋就像飞蛾扑火,离得越近,伤得越重,可是她就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光明,明知道会身心俱焚,但我无力阻止。’你有没有好好体会他这话的意思,他知道你心狠手辣,也知道你从来不把他当回事,可是还是无法自拔的爱着你,木轻,你比许多人都幸福。”
木轻笑道“谁要他的爱,一副俗不可耐的样子,少恶心我。”然后木轻将连城脖子上的刀动了动,一道血痕已经出现,“连城,说说吧,怎么怀疑到火烈背后的指使者是我的?”
连城直接坐到了石凳上,冷眼看着木轻“因为火烈死前你说的最后一句话,你说的是我会记得你,这句话乍听之下没什么,但是细细的品味,就会发现里面要表达的意思复杂得很,你似乎在给火烈一个承诺,让他死的安心。现在想起来,你竟然是知道他下一刻就会死去。”
木轻皱眉,“还有吗?”
连城慢慢点头“这个是后来我想到的,我问火烈那个毒害太后嫁祸水皇子的人是不是他,他竟然吃惊了一下,那种时候他知道自己必死,这项罪认与不认结果上不会有任何区别,何不直接索性承认,但是他却愣了一下,现在想来,他根本就忘了还有那样一件事,自己做过的事怎么会忘了,于是我猜到也许那个人根本不是他,他在为谁顶罪,而除了你,我想不到别人。那个宫女死前写了一个人字,那时因为一切矛头都指向火烈,我自然会认为那宫女想写的是个‘火’字,可是直到被你陷害以后,我才想起,似乎‘木’字从下向上写也是先写‘人’字。”
木轻呵呵的笑了起来“呵呵,承认了也没关系,反正今天你我都要死,没错,陷害水皇子的是我,雇杀手刺杀你的是我,毒倒了帝无央的也是我。”
“为什么,做那些对你有什么好处?”连城问道。
“连城,你不是聪明,你可以想想?”木轻笑的狂乱。然后直接说道“我还不是为了他,只要陷害了水皇子,厚土和恒水必定势同水火,到了那时候,以无疆的聪明,一定知道最好的方法就是阻止几国联合,而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联姻,我青木国实力不错,我自然是最合适的一个,可是连城,都是因为你,你破坏了我本来天衣无缝的计划。竟然给水无痕脱罪,你说我怎么能不恨你?”然后刀再一错,血珠已经顺着连城的脖子流下。
“你们不许动!”木轻对着岸上已经出现异动的众人喝道。
连城倒是不急,接着说道“那么毒害无央那次呢,又是为什么?”
“呵呵,如你所说,那次只是帝无央比较倒霉,我要的不过是破坏帝无星和水定贤的婚事,他们若是联姻成功,我机会就更加渺茫了,无论哪个死了,最后联姻都会失败,然后局势定会大乱……”
“而你的机会就又到了。”连城接着说。脸终于抬了起来,脸上的冷意几乎将木轻惊呆了。
连城缓缓站起身,躲开了刀锋,木轻竟然一动不动的让连城离开了。连城冷笑着夺过木轻手中的刀,木轻一脸的惊惧“连城,你给我下药?不可能,我一直防备着。”
“我自然知道一般的药物毒不住轻公主,我下的是无色无味的烟罗海棠,能够阻止血脉流动,但是等待药效的时间却过长,但是好在时间到了,飞雪的阻止和我自己的拖延没有白费。”连城眼中闪烁着寒意,缓缓的举起手中的刀,对着木轻不可置信的脸。“你知道这是我第一次杀人,你差点害死了飞雪。她们是我的人,我不会放过伤害她们的人。”
然后大刀带着呼啸的风声就砍向木轻。似乎可以想象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