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还真有理。转头对小太监道:“去,把此间事告知张公公。”
……
张让来得很快。过来的时候,田润就看见了。这时的张让,年纪估计有五十多岁。五官端正,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张让道:“稀奇、稀奇。小姑娘也想做正官。”走了过来,道:“小姑娘,洒家猜得到,你一定有什么宝贝要献与洒家,然后让洒家为你出钱买官,是吧?”田润道:“正是。”
张让道:“这几天,朝廷正在争论此事。小姑娘就等上一等。若是听到田泽坤做官的消息,再来找洒家。如何?”田润走了两步,凑近张让,低声道:“我就是田泽坤啊。”
“啊!”张让大叫一声,又退开一步,道“不可能,不可能!田泽坤不可能只有你这岁数。再说了,田泽坤本来就能做官,又何必跑到这儿花冤枉钱。”田润道:“门口有车骑将军府的亲兵,是给我们带路的。他们可以证明,我就是田泽坤。”
张让一听,向小黄门道:“去,把门口的将军侍卫请进来。”
两名亲兵被请了进来。很快,就证明了田润的身份。张让道:“看不出来啊,这么小的姑娘,就杀了那么多的黄巾。”田润道:“保家卫国不分长幼亦不分男女。谢公公谬赞。”
张让挠了挠头,道:“既然你真是田泽坤,酒家就帮不了你的大忙,你的宝贝,洒家怎么好收呢?”
“看一看,总是无妨的吧,”田润把笛子拿了出来,“这是一种失传已久的乐器。我可以演奏。但是,这件乐器,我是准备让张公公以后亲自演奏给陛下听的。因此,我要问问,在这儿演奏,陛下不会听见吧?”
张让闻言,和那名老宦官商量了一下,道:“慎重一点的好。我们换个地方。”
出门,田润让皇甫嵩的两名亲兵就在那儿等着。然后偕王越,跟着张让和那个老宦官七弯八拐,终于到了一个隐蔽之所。
这个隐蔽之所是一处流水所在。水边石头被磨头很是光亮。估计经常有人在这儿洗衣服。田润这次只奏了一小段。这小段旋律,是小提琴协奏曲《梁祝》的开篇。与淙淙的流水配合,非常悦耳。
张让听了,问:“学这个,不难吧?”田润道:“难,十分难,难于上青天。不过张公公天赋奇才,我想,不超过三天,就能学会。”
张让见田润说话有趣。明明回答不难,偏要倒着说,还顺便把自己捧一下:“你有空教我?”田润道:“空是没有。教张公公吹笛的时间倒有。最多三天,包教包会。”说到这里,田润急忙刹车。差一点就说出“如果不会,学费包退”了。
“但是,洒家能帮你什么呢?”张让道,“什么都帮不上的话,洒家不敢收你的宝贝呀。”
“这样吧,”田润道,“我想做毛城的县令。毛城县令无缺,就调原来的县令到广宗去吧。”
张让一听,道:“这个倒行,可好像还是不够。”
田润又道:“这位,大侠王越,是我的丈夫。他没有做官的本事,也不想做官。但是,先母遗命,要他混个一官半职。我想,不如让他教陛下学剑,混个‘帝师’的称号。”
张让望了王越一眼,把田润拉开几步,轻声问道:“他真是你丈夫?”
田润道:“公公是担心他会行刺吧?那可不必了。”田润几步走到王起面前,说:“现在我命令你把眼睛闭上,全身都不要动。”王越照办了。然后田润抱着王越的颈子就往其嘴唇轻轻地亲了一下。“好了,命令取消了。两位公公相信他是我丈夫了吧?”
张让道:“信了。不过,陛下学剑,恐怕力有不逮呀。”田润道:“这我早就猜到了。因此让王越专门为陛下精编了一套剑法。保证陛下能学能使,而且使出来非常好看。”
张让听了,有些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