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照阿飞说的整理行李去吧,你总不希望小宝和咱们一起来冒这个险吧?”言毕,秀秀将白玉娇推向了房门口。
玉娇见秀秀不肯透露,只好无奈地点点头,口中念叨着:“这倒是。不过你自己也要小心啊,万万不可忘记了,小宝还尊你一声‘爹’呢!”
“知道,我会小心的。”听着玉娇唠唠叨叨的叮嘱,文秀倒觉得心头暖暖的。
交代好之后,秀秀便带着刘飞和罗镇虎离开了知府,一路出城,朝着段家庄而去。
才来到段家的门口,文秀却突然停住了脚步,她转身望着刘飞,神情严肃地问道:“阿飞,你真的觉得我可以这么做吗?”
刘飞淡定地一笑,微微颔首,只是秀秀殷切的目光让他双颊绯红,他不得不避开秀秀的眼神,假装观赏一旁的山林美景,口中缓缓答道:
“秀秀,此事非同小可,既然有人已经告到了八府巡按这里,我们便要有个结论。若是今日咱们置之不理,他日也迟早会酿成祸患,倒不如就此有个了结来得痛快。”
文秀一听到这样的答复,脸上洋溢起了幸福的笑容,那双眸中充满着感激,抿嘴笑道:“你不怪我多管闲事?”
刘飞轻轻摇了摇头,偷眼瞟着秀秀的双眸,一字一顿地言道:“我相信秀秀的判断。”
文秀一听这话,更觉感动,浑身都充满着融融暖意,心底更是腾起一股坚定的力量。她双颊羞红如霞,不禁低垂下眼帘,朱唇抖动不止,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而一旁的罗镇虎见师爷都表明了态度,于是也傻乎乎地跟着言道:“是啊,大人,我们都相信您的,您就放手去做吧!”
文秀眼眉一挑,伸手在罗镇虎的肩头重重一拍,深深吸了一口气,点头言道:“好,那咱们走吧。”
回到段家,秀秀三人先去看望了老祖宗薛氏,而薛氏对秀秀侦破“淫猴”一案也是大加赞赏。
闲聊了一阵之后,秀秀含笑抱拳言道:“老祖宗,我这里有一件事想单独和您谈一谈?”
薛氏平和地一笑,探身问道:“哦?是何事如此神秘呀?”
文秀朝着老祖宗顽皮地挤眉弄眼,笑道:“这可是我答应了段班主的一件大事呢!”
薛氏一听这话,心中便猜到了几分,于是让屋中的丫环退下,并关闭好房门,这才问道:“丫头,说吧。”
文秀先是和刘飞交换了一下眼神,随后站起身来,踱至薛氏面前,缓缓言道:“我查到了三年前迫害段昀汐姑娘的真凶!”
薛氏和悦的脸色一转,顿时如乌云密布一般。她柳眉一纵,双眸阴沉沉地紧盯著文秀,轻声问道:“哦?究竟是何人?为何你突然间便说查出了真凶?”
文秀见薛氏面带怀疑之色,于是坦然一笑,轻松地说道:“呵呵,这事情说起来也真是巧了,在侦破‘淫猴’一案的时候竟然顺带挖出了段姑娘当年的旧案。”
薛氏一听此言,眼眸一转,豁然言道:“莫非当年祸害昀汐的便是那‘淫猴’?”
文秀一手轻抚在腰间,手挑大指,朗声笑道:“婆婆果然睿智!正是如此。”
薛氏眯起眼眸,长叹了一声,那目光渐渐变得犀利起来,厉声问道:“丫头,快快细细道来。”
文秀颔首,也凄然叹了口气,背过身去踱出了几步,掩饰着眼角眉梢的悲切,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朝着刘飞递出了一个眼神。
刘飞会意,忙站起身来,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