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量劫前人族主流学说之一,挺起了民族几千年的脊梁,自更是有其顽强的生命力。
若是旁人建立了法家学说,李松倒也无什想法,反正历史上儒家确实要和法家做过一场,学派兴衰,各安天命而已,先秦诸子百家,如今还流传下来的又有几何?儒家也好,法家也罢,包括那李松代轩辕黄帝传下的邹衍阴阳家与扁鹊的医家,都要经过历史长河的检验,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这是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亘古不变的永恒真理。
可偏生这法家和儒家同时出现在了玄木岛上。
若以现在的感情论,李松与孔宣那亿万年来过命的交情自是要比才认识的韩非更深。然韩非也是玄木岛亲传弟子,何况韩非之法家学说也是教化地界万民之举,更是传承千秋之功德,玄木一脉,荣辱有共啊……
旁边云霄轻声道:“两位兄长,道祖既然亲自出手对付我玄木岛,可为何又要让我等知道韩非日后之事,道祖就不怕……”下面的话云霄没有说出,云霄自也不是那种人,只是心中疑惑之下,问将出来。
孔宣闻得云霄之言道:“一者,韩非已是我玄木岛亲传一脉。二者,韩非应运而生。乃是承载天道,行无上功德之人。有此两点,我等玄木岛如何能为这亲者痛,仇者快之事?”
云霄点点头,确实如此,韩非学说既能和孔宣儒家并驾齐驱。自也能和儒家享受同等功德,你坏去韩非或不让韩非学说问世,自然也要将儒家功德气运坏尽。
李松却是苦笑道:“兄弟,难道你还未猜到这韩非来历吗?”
孔宣摇摇头……
李松仰天叹道:“道祖啊!今日我玄木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高深莫测’。比起您来,那些圣人算计只如萤火相比浩月啊!您才真正的是天马行空,无迹可寻。玄木在你面前,真如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三岁小童啊!”
李松回头对孔宣道:“兄弟,从我们一起来到这个洪荒时候起,能让我等欲罢不能之人有谁?能让你我明知不可为而不得不为之人又是谁?”
一个个人名在孔宣脑海中闪过。女娲?镇元子?扶桑木?三清?佛教二圣?都不象啊!
突然,一个短暂的身影出现在孔宣地闹中。孔宣面色大变,当下只走到韩非面前仔细端详,喃喃自语道:“真象,真象……”
韩非之母大惑不解,只问道:“师叔。我这韩非孩儿象谁?方才我见你等三人突然消失了,民妇可吓了好一大跳!”
李松等讨论的乃是天机,况又关韩非之来历。韩非之母乃是凡人,自不欲让其知道担心。
孔宣笑道:“我等有要事商议,你且放心,你这韩非孩儿日后定会名留青史,万古传芳!”
韩非之母闻言,只抱紧韩非道:“民妇以前也只想这韩非能平平安安度过此生就好,今日既然韩非能有幸拜在圣父玄木岛门下,自要教导其多为老百姓干点实实在在的事情。”
孔宣点点头,又回到结界中,却是面色甚是怪异。
孔宣向李松道:“兄长,难道是他?他不是已经灰飞湮灭了么?”
李松苦道:“灰飞湮灭?能飞得出道祖鸿钧之天道么?”
孔宣也是叹道:“道祖啊!你亲自出招,果然是一环扣一环,环环首尾相连,循环不止,川流一息,没有一丝破绽!孔宣今日才算真正的明白了,天道之下,众生皆为棋子之意啊!”
云霄与李松孔宣二人乃是在当年去五庄观路上第一次相遇,对两人以前故事知之甚少,当下奇道:“兄长,这韩非前世是谁?”
李松道:“妹子,你是道祖紫宵宫外的一朵彩云化形,可你曾知道?你只是洪荒第二个云彩化形者,在你之前,尚还有一位大能之人,此人曾和你以前的老师通天教主一起在那紫宵宫中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