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便开始从她柔若无骨的玉手开始检查,一直到手臂,一直往上,往上……
女子开始挣扎,面色羞得通红,急道:“放手,放手呀!”
方铮一楞,不由悻悻住了手,讪然摸着鼻子道:“……呵呵,想不到姑娘的弹性如此之好,一碰之下居然将我弹开好几步,佩服佩服……”也不知他到底在佩服什么。
姑娘羞红着脸,杏眼含怒的瞪了他一眼,急匆匆的轻移莲步,跑掉了。
“连跑都跑得如此娇媚婀娜,真销魂啊……”方铮垂涎的望着女子远去背影,口水渐渐不受控制的流出……
“方伯爷,方伯爷!”范瑞隐含怒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嗯?……什么?”方铮回过神道。
深呼吸了一口气,范瑞硬生生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脸:“太子殿下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方铮蓦然醒悟,赶紧大踏步一脚跨进闲雅阁,发现太子正坐在前堂主位上,含笑看着他。
二话不说,纳头便拜:“累太子殿下久候,微臣实在罪——该万死!”
太子快步上前,搀起了方铮,不悦道:“此处并非朝堂,方大人若还讲究这些繁文缛节,可就见外了。”
方铮嘿嘿笑道:“太子殿下王霸之气四溢,微臣这是情不自禁的向您叩拜。”
太子闻言颇为开心:“哦?是吗?王霸之气,呵呵,好!来人,摆酒设宴,孤与方大人一醉方休!”
方铮暗里咧了咧嘴,穿越者的优势在哪儿?不是穿过来就搞什么发明,也不是牢牢把握住历史的走向,而是你骂古代人,古代人听不懂,还以为是什么好话呢。王霸之气,啧啧。
酒宴设好,太子与方铮分主客位坐着,许是在这古朴风雅之地,大家都沾上了一点古风,酒宴并非是大家同坐在一张桌上,而是仿前秦之遗风,各人隔得远远的,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铺一张席子,大家都除了鞋子跪坐着。每人面前有一个案几,上面摆放着食盘。盘中有几样时鲜的小菜,和几道不知名的荤菜,分量不多,但看起来赏心悦目,端的诱人。
方铮没经历过这架势,不过倒也不陌生,特别是眼前的食盘,看来看去,特像前世大排挡里五块钱一份的快餐似的,嗯,越看越像,越看越像……方铮忍不住有点热泪盈眶的感觉,这叫什么?这叫“乡愁”啊!
太子与范瑞不着痕迹的对视了一眼,太子笑道:“有酒有菜,岂能无歌?方大人,可愿闻孤之乐伎歌奏一曲,以助雅兴?”
方铮闻言精神一振,来了,终于来了!太子这个封建社会的大淫棍,妄图拉拢腐蚀我这个社会主义的纯情小少男,哼哼,脱衣舞,钢管舞,尽管来吧!本少爷受得住!
矜持的笑了笑,方铮正色道:“太子殿下既有雅兴,微臣敢不从命。”话说,——这样跪坐着好累啊,膝盖好象麻了……
太子微笑着拍了拍手,堂角屏风处,盈盈走出一位绝色女子,怀抱琵琶,眉宇轻蹙,似有无限哀怨。
方铮吃了一惊,这不是刚刚在门外把我撞得弹开好几步的女子吗?仔细盯着她高耸的胸部端详了半晌,方铮点了点头,身怀如此利器,难怪将我弹开好几步,有机会我得跟她再切磋一下才是。
女子行至堂前,向太子福了一福,然后自顾坐在堂中一张绣凳上,修长的玉手轻轻在琵琶上一抹一挑,试了试音,未成曲调先有情,眼波流转处,含媚瞟了一眼太子,随即玉指一勾,宛转嘈嘈的琵琶曲在她手下如行云流水般倾泄而出。
女子开口唱道:“东风又作无情计,艳粉娇红吹满地。碧楼帘影不遮愁,还似去年今日意。谁知错管春残事,到处登临曾费泪。此时金盏直须深,看尽落花能几醉。”
女子声音似含无限幽怨,娇莺初啭,令人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