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假意?”
沈燕舞皱了眉,心中想了许久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惴惴的看着逝水。逝水笑了一下,头倚在他的肩膀道:“我活了近千年,自然明了心中所想,所要的。”沈燕舞见他如此说,倒不敢反驳了,只是叹道:“也就是年纪越大的人,反而越固执吧。”
逝水笑道:“日久见真情,我说是了便是了,你若是不信,我把自己给你还不能证明么?”说到最后,他挑起眉毛,隐隐不悦。沈燕舞见那嗔怒的样子,心中一动,握住他手道:“你说的我都信。”
逝水敛下眉眼,低低的应了一声,又抬起头附上了沈燕舞的唇……
沈燕舞挑起眉毛不动声色,逝水哼了一声,伸出舌头勾勒着他的唇形,舔过时偶尔轻轻碰触,明显在刻意挑逗着沈燕舞。沈燕舞偏偏闭了眼,忍着心底那麻痒的感觉,就是不肯主动。逝水见了,猛地舌尖用力,挑进了沈燕舞口中,找到对方的舌头不住的交缠在一起。
沈燕舞“唔……”的一声自喉间发出呻吟,急忙将那丢脸的声音吞入腹中,睁开眼正对上对方一双好笑的眼睛,他心下暗怒,缠着对方舌头奋起直追。
逝水起初还可以占据上风,可不久便抵不住沈燕舞高超的吻技,软下了身子。
结束了一吻,他气喘吁吁的靠在沈燕舞怀里,呼吸虽然乱了,但脸上却是满足。
沈燕舞捋着他的头发,问道:“你这副样子若是叫别人见了,定是跌破眼镜。”他不晓得自己说了“眼镜”两字,而逝水只当自己听的是“眼睛”,一时也没有追问,笑道:“我这副样子相信丛非早就知晓了,毕竟他同我源出一脉。至于旁人,槐古龄定是知晓的,那日若不是我弄晕了他,你以为你找得到下来的台阶么?”他邀功一般的眨着眼。沈燕舞看着,一把捏住他的脸颊,叹道:“真是白白生了一副好皮囊,心底这般鬼怪。”
逝水“啪”的一声拍掉他的手,揉了揉泛红的脸颊,道:“你也不心疼。”沈燕舞挑眉道:“我心疼什么?”见对方委屈的样子,他又笑道:“心疼你这张脸么?”逝水哼了一声,道:“你这定是嫉妒。”沈燕舞“哈”的一声笑开,推了推逝水道:“好了吧,总要告诉大家你根本不是那般纯良。”说着,他便要起身。
谁料却被逝水拦下,只听对方横挑了他一样,道:“你就这么走了?”沈燕舞眨眨眼,问道:“那不然呢?”逝水瞅着他半晌,幽幽叹道:“再陪陪我可好?”沈燕舞见他忽然脸色哀怨,登时心软,一屁股坐了下来,挽着他手道:“我陪着你。”
逝水眼波流转,拿过他手上的酒,笑道:“陪我喝一杯?”沈燕舞挑眉道:“你这里只有酒壶,没有酒杯怎么喝?”逝水笑道:“就这样喝吧,你一口我一口如何?”沈燕舞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壶酒,登时爽朗笑道:“好啊!”说完,他拿起酒狠狠的灌了一口,然后交给逝水。
逝水也仰头喝了一大口,说道:“这酒可是好酒,难得的味醇性烈。”沈燕舞扬了扬眉,接过又是一口,笑道:“是很好的酒,虽然我不会品,不过尝得出。”他往日逢场作戏总要喝酒,虽然不懂酒之文化,但喝酒却不在话下。
逝水和他,你一口我一口,也不知道喝了多久,沈燕舞的脸喝的很白,胃腹中一阵阵灼烧,头脑也变得有些模糊,他晃了晃手,道:“这酒到底有多少?怎么总也喝不完?”逝水眯起了眼睛,抢过沈燕舞手中的壶,道:“那就别喝了,你都醉了。”沈燕舞听了,挥手又是一大口,道:“谁说我醉了,不能喝?”逝水笑了,接过酒壶,仰头灌了一口,然后他将壶嘴朝下,道:“你看最后一口我喝了,已经没有了。”
沈燕舞眯起眼睛,想要看清楚,看了半天终于笑道:“是没了,那现在干什么?”他抬起头询问逝水。逝水笑道:“自然是做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