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的书房距离文一鸣房间不远,只是几步路便看见书房之门虚掩,其内透出一抹水晶灯光。
轻轻叩了几下房门,推门进入后见凌尧河坐在宽大的书桌之前,下首两侧是凌青萍和千熏阳以及莫之庸,越七妹站在凌尧河身后,朝文一鸣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哪里有前几日广场上那淡然的气质,十足一个得了便宜卖乖的小女孩。
见文一鸣进来,凌青萍三人同时起身朝文一鸣拱手抱拳,脸上的神情少了一丝自然,多了几分尊敬和佩服。
“凌老前辈,您找晚辈有事?”文一鸣与三人见礼后,向凌尧河问道。
凌尧河放下手中的书籍,笑道:“不是我找你,是他们找你!”
文一鸣扭头看向三人,尚未开口,便见千熏阳拱手施礼,弄得文一鸣很别扭,忙道:“几位,我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有事直说,不必拘礼,说实话,我很是不习惯这一套。”
千熏阳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做出一个让文一鸣险些崩溃的动作,齐齐撩起炼金袍服,噗通一声曲膝跪在文一鸣面前。
“靠。。。你们。。。!”文一鸣连忙闪身避开,皱眉道:“几位这是干嘛?”
千熏阳垂手道:“这是我最后称你为文兄!自古以来,秘法技艺不外传,今日文兄以独门手诀和心法相授,已有师徒之情,从今现在起,文兄以后就是我散修千熏阳的老师。还请不要回绝,否则这份情一辈子都无法还清。”
文一鸣半晌回不过神,良久后看了看掩口而笑的越七妹,又看看垂头看书的凌尧河,道:“凌前辈,您老倒是说句话啊?”
“啊。。。!”凌尧河抬头不解道:“关老夫什么事?是他们拜师,又不是我,怎么?你要收老夫为徒?”
文一鸣差点没一个趔趄栽倒在书桌之下,这都什么人啊?
“你们是在搞事情啊!”文一鸣双手一摊,喝道:“都起来,此事以后休要再提,咱们可以相互学习研究,破塑药剂的事,今天在广场上我也没瞎说,研究出来必定会贡献给炼金公会。”
“那谢了!”凌尧河抬了抬合上的书籍,漫不经心的说道。看了看凌青萍三人,笑道:“至于他们,我管不着!”
文一鸣鼻子都气歪了,他算是明白了,这些老古董没一个是正经人,全特么无赖加人精。
“千熏阳是散修咱就不说了,老莫,你可是千佛寺的弟子,你演这一出不是把我往阿鼻地狱里推么?还有还有。。。”文一鸣索信拖了一把椅子翘起二郎腿坐了下来,晃荡着小腿指着凌尧河,怒道:“凌青萍可是你的弟子,我还就纳闷儿了,您老怎么就管不着了。”
莫之庸双手合十,道:“传授武道的称之为师傅,教授炼金术的称之为老师,小僧只有师傅,没有老师!这和改投师门没有半点关系。还有,老师,请问什么是阿鼻地狱?”
“你你你。。。好和尚,不好好修炼武功,倒是参禅练得一口伶牙俐齿啊!”文一鸣怒极反笑,他肯定这是凌尧河几位老家伙策划的。
莫之庸摇摇头,“老师,其实你要传授我武道,弟子也求之不得,弟子从你今日在广场之上的纹身刺青已经知道了,你就是我们千佛寺一直在寻找的盲僧,对吧,老师?”
文一鸣大惊之下,将凌尧河眼中露出的一抹惊异看得真真切切,连忙道:“算了,不和你废话,胡言乱语,简直风马牛不相及。那个。。。凌师姐,你起来,你已经有老师了哈,别跟着起哄。”
凌青萍微微有些尴尬,组织了下语言,道:“我是会长收养的孤儿,亲如爷爷,并未行过拜师礼,这还是我第一次拜师呢!老师!”
文一鸣噌的站起来,指着凌尧河,偏头斜视道:“凌前辈,您。。。您、您老摸着良心说,你们是不是师徒,别懵我,我书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