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你在“好”什么,一点都不好!关轩海气自己在她面前,就变得这么笨拙。
而接下来两、三天也是差不多的情况,关轩海真的是无计可施了。
要怎么做她才肯原谅自己?
五日后——
杭州的夜晚是愈深愈热闹。
“关兄,怎么了?”李公子一派风流倜傥地踏上摇月坊门前的石阶,却见身后的关轩海站住不走了,于是回头问道。
关轩海抬眼觑着摇月坊内的灯红酒绿、美女如云,要是让赵徽英知道今晚他又来到这勾栏院,更会对他避之唯恐不及。
只要想到那天在帐房内,他一时冲动的亲了她,这几天赵徽英只要远远的见到他,不是扭头往另一头走,便是冷淡客气地请安,要不就是假借忙碌而离开,连跟他多说一句话都不愿意,这种情况就好像有股郁气堵在关轩海的胸口,憋得他想要对赵徽英大吼,要她别当他是无耻小人,他不是,真的不是。
“今晚就不进去了。”关轩海摇了摇头说。
李公子不禁失笑地问:“难不成又是关兄府里的那位‘帐房姑娘’连上青楼的银子都不肯给你?”
“当然不是……”是他根本不想来,以往总是勉强自己,可是今晚连虚应敷衍一下的心情都没有。
“你已经多久没来了,今晚的帐就由我来付,关兄尽管好好享受……走吧!走吧!”说着,李公子不让关轩海跑了,硬把他拖进摇月坊,一个人来玩有它的乐趣,但是多点人来也很热闹。
老鸨见到关轩海,眼睛就像看到金元宝一样发亮。“原来是咱们虎爷和李公子来了,难怪今晚姑娘们个个心花怒放的……”她热情地招呼他们到花厅内,然后叫来几个姑娘陪贵客们喝酒,务必要让他们满意,才有办法掏光身上所有的银子。
“我敬关兄!”李公子一手拥着姑娘,一手举杯说道。
关轩海意兴阑珊地跟着举杯,不过只啜了一小口,偎在他身旁的姑娘便亲手喂到他嘴边,让他喝光。
“我自己来就好了。”他可不想被灌醉了。
紧偎着关轩海的姑娘可不依了,又倒了杯酒喂他,非让这位贵客今晚留下来过夜不可。“虎爷是哪儿不舒服?要不要到我房里躺躺?”
“我很好。”关轩海将酒杯又搁回桌案。
李公子逗着怀中的姑娘片刻,才把注意力移向对座的关轩海。“该不会又受关兄府上那位‘帐房姑娘’的气吧?”
“没这回事。”他一句话带过。
“那位‘帐房姑娘’的年纪应该很轻吧?”能被称为“姑娘”就表示还未嫁人,李公子才这么断定。“是打哪儿请来的?”
“她……是兰姨的远房亲戚,前阵子才来投靠。”他简单地说。
李公子自以为明白了。“原来是仗着有兰姨在背后撑腰,她才不把你这个主子放在眼里,居然还管起你怎么使钱来了,不过是个小小的帐房,又不是关兄用八人大轿娶进门的。”
要怎么做才能让赵徽英接受自己呢?她才会明白他不是有意冒犯,而是情难自禁,关轩海一面喝着闷酒,一面忖道。
“这还不简单……”李公子亲了下怀中姑娘的小嘴,让她不住地格格娇笑。“对付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喜欢上你,只要喜欢上你,不管你说什么,她都会乖乖的照做,可是听话得很,以后你是要喝酒,还是要上妓院,她哪敢吭声。”
“没错!”关轩海一掌拍向桌案,桌面上的酒菜跟着往上跳,他旋即大吼一声,声量之大,差点把在场的人都震得耳朵都聋了。“就这么办!我真是笨,怎么没有早一点想到呢?”
只要让赵徽英喜欢上他,那么她就不会想要离开,便会一辈子留在自己身边,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