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拥住她,似要揉进骨子里,“是谁?”
乔小北淡淡笑了,轻瞄汪苗苗,真不错呢,果然魔高一丈,说到这程度,这个女人还能镇定如初。轻语:“容澜,如果我说幕后是汪苗苗,你相不相信?”
“不会是苗苗。”容澜立即否认,“苗苗连只蚂蚁都不忍心捏死。”
就知道是这个答案。真的什么也不用说了。乔小北淡淡地:“放开你的手。”
“不放。”容澜很干脆地告诉她,蓦地拉起她,大步离开。
狂飚,乔小北被车子颠得几乎要吐。眼角瞄着容澜,他俊美的脸似在抽搐,细长的眸有些呆滞,手脚似乎有些失常。他很痛苦。
这男人疯了,是有点爱她,占有欲极强,所以才会痛苦成这样。她别开眸子……
一颗心隐隐作痛。这一切还不都拜他所赐。如果他不宠着汪苗苗,不对汪苗苗予以绝对信任,这个随时丧命的女人哪有这么大的胆子,既对胎儿下药又对她下药。
红酒,蜂蜜,让她的第一个孩子死于非命。这一切全由东方澜而起,想忘都忘不了……
乔小北知道自己被囚禁了。这应该是容澜自己的房子,不大不小的两房一厅。带她进去,他收走了她的手机,打了个电话给路瑶:“小北和我在一起。”然后把手机里的电池取出,扔进垃圾桶。
黯然无语。他变了。当年他冷静的时候居多,步步为谋,精心谋划,对东方集团如此,对她也如此。可如今已经有点自乱阵脚,她不知道他这几年过的是什么生活,只知道他的智力似乎退化了。
至少在她面前就是。
强制她鸳鸯浴,抱回房,洒落了一地衣裳,乔小北没有挣扎。这个男人她终于看透了,一个不懂得爱的男人。只会掠夺身体,却不肯交心的臭男人。
但很快让她惊讶。他并没有像那天那样饿狼般扑上来,而是把她紧紧拥进了怀中,箍得紧紧的,好象肋骨都要揉碎了的感觉。他的头埋在她赤果的胸口,一身似在微微的颤动着。隐隐听得到他的低语:“是我的失误,以为万无一失,终是让你被扯进来。小北,是我的错。我容澜该死。小北你是我的女人啊!我容澜居然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真该死!”
明明恨,明明想杀了他,明明想漠然过这一生。这一瞬间她热泪盈眶,泪水蜿蜒而下,湿了枕头。
虽然霸道,虽然笨,可是不能否认他的心。
这一瞬间她真想问明白,为什么要对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下手?又为什么后面想再生一个?连容海都在劝她再要个孩子,可惜她那时坚决不要,偷偷地吃了整整两年避孕药。如今看来,避孕很好。
也想到了汪苗苗,一颗热热的心又冷了下来。
他又在亲她了,亲她的眼泪,亲她的身子,连脚趾头都不放过,细细的密密的,隽永着,柔情万千。又揉又捏又亲,挑逗无限,他在卑鄙地诱奸她。夫妻两年,同房无数,他明白她的热情在哪里,很会挑起她的热情。
不知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一直静静地瞄着她,细长的眼似有沉痛,又似有些欣慰。他当然不会放过机会不要她,但他那么的轻柔,让她想起东方集团倒闭的前一段时间,他那一阵子也是这么怜惜又温柔的。那种绵长,让人想起珍惜二字。
倒下,趴在她的雪白上。他低喃:“小北,我会查的。不管是谁,都应该有他应有的惩罚。给小北的耻辱,我让他加倍地还回去。”
她不语,无力地笑。已经告诉他是汪苗苗,可是他不信。倒是隐隐地期待那一天,他知道汪苗苗丑陋的心思时,是不是该自惭得去跳黄河。
这个男人越来越笨。
笨男人终于抱起她,一起进入浴室冲洗得干干净净。抱回床上,吮干了残留在她身上的露珠。让彼此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