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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慕年叫人订了回去w市的票,他在曲浅溪的家坐了好久曲浅溪都没有下楼来,连慕年眼看吃饭的时间到了,叫了她好几声,问她想吃什么,但是曲浅溪都没有回到,连慕年危险的眯起眼眸,“浅浅,你不说我就上去了。”
他的话才敢落下,不久曲浅溪就打开门,走了出来,门没有掩上,她倚着墙站在门边,冷冷的说,“连慕年,收起你的关心,我不需要,更加不稀罕,晚饭饿了我自己会做,不劳你费心了!”
连慕年却笑了下,自顾自的进去了厨房,曲浅溪说完话,本来想回房间,不再搭理连慕年的,但是他的举动让她不由得警觉起来,生怕他会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但是她又不想下去,只好冷声道,“连慕年,我说过,不要乱碰我的东西,你是听不懂人话是吗?”
“渴了,想喝咖啡。”连慕年笑,语气温柔得像聊家常一般,跟曲浅溪的盛气凌人甚至是带着点儿的刻薄的语气相差甚远。
说着,他厨房找到了煮咖啡的餐具,进去厨房给自己煮了一壶咖啡,不久咖啡的香气四溢,弥漫着整个房子。
曲浅溪咬牙,看他没有发现什么后松了一口气,连慕年扭头看她,非常好脾气的再问她,“晚饭时间到了,想吃什么?我叫人帮你买。”
曲浅溪不说话,冷睨着她,她坚持己见。
连慕年垂眸,敛去眼底过剩的锋芒,似乎在沉思该用怎么样的语气来应对她,大手一下一下的撩拨着杯中的液体,顿了下忽然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浅浅,今天晚上的飞机票我听天鸣说已经全部售完了。”
曲浅溪愣了下,眸子一张,想起自己紧急的事情,不禁咬牙道,“那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让我订明天一早的?我明天早上订不了那不得等明天中午的?!”
连慕年动了动颀长的身躯,靠在椅背上优雅的坐着,深邃的眸子挑向她,轻轻的抿了一口杯中的美味,贵公子的休闲优雅凸显得淋漓尽致。
他顿了下,没有回头看曲浅溪,语气有些怪异,“你不明白我的意思,我只是说现在没有了,不是说我没买到,可怜啊,我家浅浅是不是饿的头脑迟钝了?”
曲浅溪愣了下,顿时才明白连慕年的意思,原来他说了这么多,都只不过是为了让她答应吃饭而已。
她顿时心里不知道有什么感想,好像被抽了一下,有些难受,难以呼吸,总而言之,复杂难辨,她的心有些乱了,眸子微微的颤动了下,她烦躁的忽然间“砰”的一声,关上门,下楼揪着连慕年的衣领,“连慕年,你耍我就这么好玩?”
曲浅溪这粗鲁的行为让连慕年杯中的咖啡洒了几滴下来,滴在他新买的衬衫上,他眸子一深,也没有在意,缓缓的放下杯子,笑了下,一大手覆上她的小手,紧紧的将她的小手包裹起来,另一大手轻轻的拨弄着她凌乱的发丝,拨至脑后,柔声问,“想吃什么?现在时间不早了,错过了上飞机的时间可就不好了。”
曲浅溪心一紧,抽出被他进握着的小手,“随便!”
连慕年笑看着她的背影,“二十分钟饭就能到了,到时候记得下楼来,嗯?”
曲浅溪脚步一顿,不耐烦的应了声,“知道了,你烦不烦啊。”
连慕年笑,继续品尝他的咖啡去了,果不然,他像是拿捏好时间似的,饭菜二十分钟后王天鸣就送过来了,还是热乎乎的躺在饭盒里的。
王天鸣还有些公事上的事要跟连慕年说,连慕年见他吃了饭就到旁边呆着,眼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吃饭要紧,公事上的事,推后一点也无妨。
王天鸣见连慕年进去厨房端来碗筷,想过来帮忙,连慕年轻轻的扫了他一眼,王天鸣顿时就老老实实的坐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