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的汗,自言自语地感叹:我真的是走了狗屎运了啊!
在这一瞬间,朱紫做出了决定,回去要放低身段,好好地向赵贞解释,好好讨好赵贞一次,即使是为了自己在赵贞身上狠掐那一下。
赵贞同样也在郁闷。
朱紫来到他身边那年,她已经十五岁了。
赵贞开始按照大金最流行话本小剧进行脑补——朱紫在认识自己以前,和那个章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只是万恶的命运把他们分开,于是他们只能把爱压抑在心里,如今再见,两情依依苦不堪言——赵贞脑补不下去了,这简直是太太太气人了!简直要把他给气死了!
所以,骑在马上的赵贞一直在思考,思考如何在朱紫那里大振夫纲,再次确定自己唯一的丈夫的地位。
轿子一进王府,朱紫就酝酿着要好好向赵贞解释一下,可是朱紫的轿子从角门被抬了进去,一直往延禧而去。
朱紫掀开轿帘看赵贞,却发现赵贞早就不见了,只有赵雄带着一个小厮跟着自己。她又不好马上停下轿来向赵雄询问王爷的行踪,只好闷闷地回了延禧。
朱紫在延禧内院等了半天,却没有等到想象中的惩罚,最后坚持不住,实在是累极了,就躺到床上等赵贞,谁知道等着等着她就很困很想睡,于是她决定等睡醒之后再说吧!
赵贞想着要回延禧大振夫纲的,可惜刚进王府大门就被守株待兔等待王爷的骁骑的首领樊维斌和暗卫的首领白子春给拦住了。
正事要紧,赵贞带着樊维斌和白子春去了外房的主院。
进了王爷的房之后,樊维斌先道:“禀报王爷,东枢国又有异动!”
赵贞盯着他:“接着说!”
樊维斌道:“这是下官派出去的四路骁骑送回来的信报!”
他拿出几份信报,双手捧着,递给了旁边侍候的房小厮韩秀川。
韩秀川把信报奉给王爷。
赵贞坐直身子,一份份打开看了起来。
看到最后,他的表情严肃了起来,问樊维斌:“把这些数目加起来的话,东枢国可还没有大规模的军事调动。”
樊维斌道:“根据线报,目前还没有!”
赵贞看了樊维斌一眼,道:“继续密切监视。”
“是!”樊维斌退下,候在一旁。
赵贞转向白子春:“京里最近有何动静?”
“韩皇后虽死,但韩太后还在,韩氏颇为猖狂;宋淑妃的哥哥宋强卖官鬻爵,民怨极大;高丞相忙于政务,不暇他顾,对于宫里的高婕妤也不见支持。”
“皇上最近有何动静?”
白子春躬身行了个礼道:“皇上最近宣传黄老之学,提倡无为而治;对于东枢国侵占我大金领土之事,只是说让高丞相参详;后宫中召幸高婕妤和大小卓姐妹最多,甚至三女同幸……”
赵贞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没想到这位哥哥放纵得比自己想要的还要厉害。
这难道是为了迷惑自己?
樊维斌和白子春离开之后,许文举大夫过来见王爷了。
自从范白二位离开,赵贞一直在凝神思索,听到韩秀川说许大夫求见,马上道:“请进来!”
许大夫先细细谈了谈朱侧妃的脉象,然后才道:“朱侧妃身体底子壮,平时保养得宜,又合理运动,已经无碍了!”
赵贞听了后面一句“无碍”,心里一喜,面上却依旧不变,淡淡道:“以后逢五逢十过去正院给太妃娘娘诊脉,及时回报本王!”
许文举起身道:“是!”
许文举离开之后,赵贞问韩秀川:“还有没有人等着见我?”
韩秀川马上背一般道:“北疆马总督特使马存之候见,润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