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个问题问得的确有些唐突,便道:“抱歉。”
萧岐没有说话,他侧过脸,将有伤痕的左脸对着车壁。
林昭言可以明显感觉到他身上的气压低到负数,甚至就连刚刚还算愉悦的气氛也立刻凝结成冰。
他怎么对这个话题这么敏感?
林昭言虽有疑惑,却不好再问。
马车一路朝医馆驶去,只是再不复之前的和乐。
约莫两刻钟的样子,马车抵达了城西的医馆。
是先前林昭言送萧铭来治病的医馆。
萧岐说这件事不便于让太多的人知道,也怕伤害林昭言的那个人去追查,选在这样的僻静之处,比较保险。
林昭言很感谢萧岐的用心。
马车停下来的时候,林昭言起身,又给萧岐行了大礼,“萧公子,无论如何,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