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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吸烟一边打量着她美丽的酮体。她侧着身子,Ru房因身体的倾斜有些下垂,圆圆的臀部极富灵气。她一只手搭在我的身上,表情显得极为幸福。
她大概注意到我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突然撒娇地说:“看什么——讨厌。”
“没,我在想男人的身体构造为什么和女人有着如此之大的差别,而恰恰是这些有差别的地方却使我们在某种程度上得以互补。”
“为何要想起这般古怪的事情?”
“这原本就是事实。”我吸完了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放进床头的烟灰缸里。陈琳——我喊了一声。她头一抬,我将烟顺势迎面呼出,看着她在缭绕的烟雾中不住地挥手挣脱,惹得我不住地笑出声来。
“讨厌……讨厌……”紧接其后的便是被她厮打,她骑在我的身上不住地用手掌心拍打我的胸脯,在这种纠缠之中,我们又一次地深陷情欲之中。
第二天早晨,我上《中国文化史简编》。陈琳上什么课她也没有提及过。在我醒来时,床上只剩下我一个人。陈琳已不知什么时候起床了,我还能明显地感觉到她身体的余热和浓浓的体香,她似乎还睡在我的身边,侧着身子,像昨天夜里一样。可当我伸手去触摸的时候,什么东西都没有摸到。
我赤裸着身子到客厅里去找昨夜丢在那里的衣服。只见陈琳坐在梳妆台前正在梳头,她见我光溜溜站在面前,脸上不禁泛出一丝女孩特有的羞涩表情。望着她的表情,我不禁为自己的一丝不挂而感到有些为难。
“我是出来找衣服的。”我像是自言自语。
“我给你放到床上了。”
“我怎么没注意到。”
我又转回卧室。一件件穿上留有陈琳体香的衣服。穿上衣服后,我发现陈琳把内裤穿错了,我的内裤是奶白色的,她留给我的却是一个粉色的。我不知道她是误穿还是有意,本想提及一下,可心想都是一条内裤,无非是给自己多增加一件无用的衣物罢了,所以便没有说什么。
我穿好衣服出去之后,陈琳已经完全梳妆好了。眼前的她无疑是一个漂亮而富有朝气的女孩子,白色的裙子显得格外漂亮,昨夜那赤裸裸的身体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现实带给我的记忆似乎是一个从未出现过的梦中的镜头。一切虚无的过去和不可预知的未来连同拥有的现在时刻,都以一种概念化的方式在我的大脑里扩散开来。
我们俩在这个富裕的家里——我的临时避难所里,一直待到大约十二点。在回学校时经过一家东北炒菜馆,我和陈琳顺便进去,这家菜馆的装修也没有同类餐厅豪华,看上去很朴实,中午来吃饭的人很多。我和陈琳在靠西面的一个就餐处坐下。陈琳点菜时,我要了两瓶冰冻啤酒。我们一边喝冰冻啤酒一边吃饭。在这期间陈琳一直很少说话,表情淡漠,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问题,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就她的表情我很难从中读出什么内容来。
吃完饭后,我和陈琳一同回了学校。在我送她到女生公寓门口时,她把临时借用的房门钥匙给了我,并再次嘱咐我不要将一些不必要的朋友带到房子里去。
“我的生活很单一,周边能与我称得上是朋友的人实属不多,你算是我较为要好的一位朋友,再说一些其中的事理我还是明白的。”
星期四下午的《西方美学史》课上我没有见到陈琳。又过了一周的星期四下午《西方美学史》课上我依旧没有见到她,那一节课我坐在教室最后一排靠窗一张桌子上。我的同桌是一位管理系的大三学生。从她的随堂笔记上我得知,她与陈琳同专业但不同年级,我在最后一排坐,一直都在留心看陈琳是否会来上课,从上课一直到下课,陈琳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