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厚猛然看见炊事班老兵押着哪个更夫还有严中军和一个妇女一个半大孩子,打死严中军立即成了脑海中唯一的意识,直着眼走过去向严中军抬枪就打
“么叔”孩子和妇女没有捆起来,孩子喊着么叔扑到严中军身上
啪啪啪薄厚不停向严中军击发子弹直到打空弹夹,手枪发出叮叮的空膛声音还在不停扣动扳机
“怎么回事?小心孩子!下枪啊”
薄厚感觉手枪被人大力强行夺走,意识彻底沉睡前听见人声嘈杂柳若风在说话
“他们是水匪,穷凶极恶的亡命匪徒”
牛大同:“孩子也是匪徒?这事必须报告上级,必须写进报告里”
柳若风:“冷静,冷静点,现在先救人怎么写报告是你的事”
“马营长和李局长带人来了”
————
薄厚苏醒过来第一感觉,熟悉的病房和味道,想了想发现是上次躺过的江边县西医院病房,还是躺在同一张病床上
“告诉你了,我决定的事情绝不会变”背对着自己说话的人是陈文峰
陈文峰老婆说:“太危险啦文峰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我和孩子想想啊!何况父母非常担”
阵文峰不耐烦地说:“这是我的理想我愿意付出一切,希望你回通山打理医馆,求学的时候就想加入组织,现在组织愿意考验我接纳我,我决心也定”
“住口”柳若风进入病房
“柳先生,柳先生好”陈文峰俩口子连忙向柳若风问好打招呼
柳若风走到薄厚面前
“营座!营座什么时候醒了?我我”陈文峰小脸吓得惨白
柳若风抬抬手示意俩人赶紧走:“薄营长深明大义你们走吧”
“是是是,营座万安,谢谢”
“等等”柳若风叫住走到门口的陈文峰:“以后绝不能说这些事情,无论什么样的环境也不要说,这次我和薄营长当没有听见”
“谢谢,谢谢柳先生,谢谢营座”
柳若风本来面目竟然敢在江边县招摇过市:“柳先生换身份了吗?这样是不是比陈文峰不分场合还要危险”
柳若风穿一件藏青色长衫马褂,金色怀表链子金光闪烁,手上拿着一副金丝眼镜一块白色方巾,潇洒地抖抖长衫前摆掀起后摆坐在床边椅子上:“以后三营的粮草由鄙人包圆”
薄厚仔细看柳若风,发现有很多不同的地方还是化过妆易过容:“粮草?什么情况”
“开个粮店主要供应三营”柳若风淡定地用方巾擦眼镜
薄厚昂起头:“粮草和粮食是两个概念好不好,再说谁同意你供应三营粮食?”
柳若风戴上眼镜:“这不正在征得营座的首肯吗,我想薄营长一定会同意”
“呵呵,你已经决定的事情,根本不需要我同意不同意”
柳若风从容地点点头:“粮食已经交付第一批,通知你一声别说漏嘴了”
薄厚裂嘴苦笑:“我睡了几天?”
“三天”
“哦这么久”薄厚怔怔地看着屋顶,发生了什么事需要捋一捋
柳若风露出关切的微笑:“安心养病别想太多,老夫掐指一算呵呵”柳若风比划江湖术士的手法想逗一逗薄厚,但是发现薄厚没有兴致:“时间不多咱们长话短说,李羽雁衣不解带照顾你两天两夜,现在隔壁房间睡觉呢”
薄厚下意识撑起身体,想起床去看看李羽雁:“哎呀”全身强烈的疼痛不禁叫出声
“别动,躺下先躺下”柳岩风连忙按住薄厚
薄厚感到腹部的疼痛!“没事吗?我被箭射穿了!”
柳若风按着薄厚的肩膀说:“还好没有伤到要害,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