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如此的话,就是我那老爹他早知有那么一天,也好为我留下一条路。
那推荐书交出去之前我已经找个地方偷偷看了一遍,收获不少,最起码有人问起我叫什么名字的时候不到于再支支唔唔的。原来我真的叫五月,五月份生的,五岁,跟老爹他姓风间。至于老爹他全名叫什么,上面居然没写,看来只能以后跑去看看慰灵牌上会不会有写吧。虽然这不重要,但不弄清楚这些,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感觉有些对不起他。我就是这样,只要有交集,就会产生感情,至于是真实还是虚假的反而不重要了。
只是,这个世界真的是虚假的吗?
如果不是怎么办?我还能回去吗?
我突然害怕起来,这一路的所见所闻实在是太过于真实,让我不由得怀疑起来。也许其实我已经死了,所谓副本什么的都不过是我临死前的臆想而已。只是那样的话我刚来的时候看到的那个巨大的感叹号状任务标识怎么解释,那不是真实的世界该有的东西吧。
猛然间我似乎想起来的什么,一件我刚才本该注意到却一直没有发现的事。
没有任务标识。
我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停住了。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在纲手那里,我完全没有看到有任务交任务的标记,也就是那种大型问号的存在,这我敢肯定。
这说明了什么?
我没有想下去,因为宏川叔叔已经走出了好远,正在回头叫我。
“再不快点就赶不上晚饭了啊。”
“啊,就来。”
我抱紧我的小包跑了过去,感觉上我的包好象要比原来重了不少,是错觉吗?
吃饭的时候我坐在一个年龄很小的下忍旁边。当然,所谓很小是指以我在本来世界的标准,以我现在的年纪来说,他挺大的,大约十岁的样子吧。短发,高个,袖子一直挽到手肘上,桌子上摊着一张纸,边吃边在上面写些什么。说起来,刚才经过停放车子的空地时,也看到他在那里转来转去的样子。
我凑过去问:“你在写什么?”
他转过头用前线营地那看门大叔似的眼神看着我,但那可吓不倒我。
“别那么严肃嘛,给我看看又不会少了你什么。”
大概是觉得给我看看也不打紧吧,那男孩调转手把那纸片放在我面前。
这是什么?我看着纸上一个套一个的圆圈一阵迷糊。刚才看到他在写是我看错了,那是在画,而且画得这么难看的画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不禁喃喃的说:“你的理想是投身艺术事业吗,我看还是算了吧。”
男孩的脸一红,一把把纸片抢了回去。
“看不懂就不要乱说,这是图纸,图纸!”
图纸?好吧,这么难看的图纸我也是第一次见。不过被他这么一说,我倒真看出了点门道,那几个套在一起的圆圈,仔细看就好象是轮子和车轴的样子。
“你是工匠吗?啊不对,你明明带着护额啊。”
“喂,谁规定忍者就不能同时又是工匠的,那可是我的理想!”
我听说过以前有个皇帝喜欢做工匠的,可没想到还有以此做为理想的忍者。
只听他样子得意洋洋的宣布说。
“我的理想就是是成为一个伟大的匠忍。”
我小声说:“我只听说过有医忍,没听说过有……。”
“现在没有不等于不可以有吧。忍者刚刚出现的时候没有医忍,医疗忍术是后来因为战争的需要才开发出来的。傀儡术,一开始也没有,是后来一个叫门左的人发明的。即使是忍术,你觉得现在的忍术真的还和六道仙人刚开始发明出来的时候一样吗?”
“我想不一样吧,肯定比那时有了很多改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