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着鹦鹉说话可是这一次鹦鹉说出来的不再是娘娘吉祥或者其他的吉祥话而是一句“小产”“月凌小产”。
听到这句话宝鹃和其他几人吓的脸都白了他们当然知道自家主子的名字是什么现在这鹦鹉说的不正是让自家主子小产的话吗?
而这时他们俱看见了不远处的月凌与阿琳想到刚才鹦鹉的话他们顿时战栗不已深怕主子会把怒火泄到他们头上来。
月凌粉面煞白的盯着那只鹦鹉它还在不停的叫着“月凌小产”“小产”之类的话随着它每叫一句阿琳就感觉到主子搭着自己的手紧一分到最后简直指甲都要嵌进肉里去了。虽然生疼可是阿琳一声疼也不敢叫。
鹦鹉是学人说话的它现在说出这几个字。肯定是有人在它面前不停地说这些话所以它才会记住并学了出来。这里是延禧宫这只鹦鹉挂在延禧宫门外不必说自然是清如眷养的!
想到这儿月凌简直不敢想像。清如居然在鹦鹉面前说这等话难道她早就对自己的得宠与龙胎心生不满?预备着要让她小产?
她……她怎么会这么歹毒!
月凌忽而笑了起来笑声是无比地尖锐与凄厉原来她一直以为的好姐妹其实根本就心怀有异一门心思地不想让她得到皇上的宠爱更不想让她怀上龙胎可偏偏嘴上说的好听更可笑的事自己居然对此深信不疑从来没有想过要怀疑她。
今天要不是鹦鹉学舌。出卖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自己还一丁点儿都不知道真是可笑!
月凌笑了好久。直到笑出眼泪后她还才登上肩舆离开。
她地笑惊动了宫院中的小福子待得他们走后。他出来一看。只见那鹦鹉依然还在叫着刚才的话直到好一会儿后。才停下不叫。
小福子清晰的感觉到汗从脖子后流入衣中全身就如掉到冰窖一般的凉不用想也知道刚才洛贵嫔这么反常是为了什么肯定是因为这只该死的鹦鹉可是它怎么一下子叫起这个来刚才不论怎么逗它叫得都是好听的话啊。
小福子虽百思不得其解但情知事情严重不敢怠慢提了鸟架急匆匆的跑进去见了清如立马将刚才的事复述了一遍。
清如地神色越听越凝重待得把话听完后她静思不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自己的手心半晌过后脑海中忽然划过一道雪亮苦笑道:“好一招连环计咱们都中了人家地圈套了真是高明居然一丝都没看出来。”
湘远若有所悟的点着头唯有小福子不明白什么意思追声而问清如长声叹息道:“还能是什么这一切自然都是贞妃设下地计不过她能设下这等计策当真是出乎我地意料之外这次是我输了。”
看小福子还是一脸不解的样她续道:“贞妃先引了月凌来问我琳嫔地事让月凌与我翻脸同时她将事先训练好的鹦鹉故意放到我们这边来这只鹦鹉平常不会说月凌小产之类的话只有当特定条件成立的时候才会说而这特定条件估计就是一些特定的喂食吧。
所以除非是马上把鹦鹉扔掉或杀了否则她安排的人必会想方设法让月凌见到鹦鹉而且会引那鹦鹉说出那些话好让月凌误以为鹦鹉是我养的那话也是我教它说的如此一来月凌和我就算是彻底翻脸了别说是姐妹只怕她以后对我会诸多防范。而且我若是猜的没错今天月凌带来的阿琳与宝鹃其中有一个是听命于贞妃的阿琳是月凌从府里带来的可能性不大最有可能的是宝鹃。说及此她对小福子道:“你有空时去一趟内务府让小禄子查查宝鹃的底看她与贞妃是否有所牵连。”
小福子应了声旋即瞧着还提在手里的鸟架道:“那这只鹦鹉……”
清如厌烦的瞥了一眼那只鹦鹉道:“拿到御膳房让他们做顿红烧鹦鹉肉然后给贞妃送去就说是本宫的意思。”
一侧的湘远待她与小福子说完话后方道:“主子您与洛贵嫔真的没有还转的余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