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立时就通了,月凌将堵了一半地话说完了。
日夕悄悄松了口气。作出一副不解地模样道“故意?为什么有人故意来害月凌啊,难道她不想月凌得圣恩?”
水吟冷哼了一声道“恐怕事情就是这样。真不知道是什么人那么过份。要让我知道了决不放不过她!”
清如抬手抚着自己额上的两片花钿,那是福临送的。亦是她最喜欢带的,感觉晶石在指下滑过,她收回了手道“还能有谁这么神通广大,耳目灵通,当然是那个神秘人了,姐姐,看来以后我们行事要更加小心才是!”
水吟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至于月凌和日夕则面面相觑,一副不知她们在说什么的模样。
清如想了一下道“月凌你先委屈一段时间,等下次有机会了我再向皇上引荐你,相信姐姐,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月凌感激地点头应声,水吟沉默了一会儿道“被月凌的事一带,我倒是忘了来的目的,昨日地事我们几个都听说了,子佩到底……到底有没有身孕?”她怕这话会引来清如的误会,所以问的很犹豫。
不过清如并不在意,大方地承认道“原先她是有的,但是后来就没有了,怎么,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心太狠了?”
三人互望了一眼后俱是摇头,水吟率先道“子佩背主忘义,死有余辜,何况你还给她留了条命,算是仁至义尽了!”
月凌点头不语,她虽不曾说清如错,但那孩子怎么说也是一条性命,这么说没就没了,总归有点不能接受。也只有尚未真正接触过后宫残酷地月凌还会这样想,她还没有明白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地道理,也许她什么时候上位了,什么时候就会明白了。
日夕一边留意清如几人的脸色一边做不经意地道“如姐姐,既然子佩真地曾有过孩子,那为什么那些太医就是诊不出来呢,难道是他们医术不佳,误诊了?”她最奇怪的就是这件事,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水吟第一个摇头道“这不可能,能入宫成为太医者医术定然不会差,不可能会产生这么明显的误诊,里面肯定有什么蹊跷!”说着她将疑惑的目光转向清如,期待她能给自己回答。
清如转着手里的团扇,眉目轻垂间带起一丝笑意“说到这里可就真要谢谢秦太医了,要不是他医术超卓,这场戏可真不好演,指不定我还有可能搭进里面去!”
“恩?这是为什么,秦太医他做了什么吗?”这一次追问的是日夕,她对秦观是有所印象的,但也仅现于曾经在承乾宫里的事,现在清如特意提起,不由让她上了心。
“秦观以针药改变了子佩的脉像,但不能即时生效,需要一段时间,所以在一开始的时候我才会极力阻止宁妃请太医,待脉像改变之后,若非深谙此道的人,根本察觉不了,至多只会觉得脉像有些怪罢了!”
听她这么说水吟几人才恍然大悟,日夕面上没表露什么,可心里还是有所震撼的,她万没料到秦观的医术居然这么高,能自由改变人体的脉像,有这么一个人在清如身边,以后她不论做什么都要特别小心才是,想到这儿,原本揣在怀里准备要给清如的东西让这个认知给想的放弃了。
“不过昨日……”清如摇着扇站了起来,慢慢走了几步,望向虚空处道“昨日最大的收获不是除了子佩,而是认识了贞妃,昨日的戏到最后竟成了她个人的表演,而她也成为最大的赢家,以前我们都小看了她!”
“贞妃……这个我也听说了,刚开始我还以为听错了,后来仔细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她真的被封了妃,不过也不奇怪,她是先皇后的妹妹,皇上对先皇后一直未能忘情,对贞妃恩眷浓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水吟低头说着。
“不!”清如摇首道“不单只是这样,昨日的事我仔细想过了,一切分明是她在背后挑啜宁妃,而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