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种事。好差事变成了要命地差事,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福临来此看过几次修整的情况,自然知道他是负责这里的,他冷声道“没用地东西。还不快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洪兴最怕的就是有人问他这句话,偏偏问地人还是皇上,让他不能不回答,可实际上他真的是一无所知,洪兴欲哭无泪地道“启……启禀皇……皇上,奴才……奴才……”他结巴了半天愣是没回答出什么来,只把本就心焦的福临惹的更为心烦,不假思索的飞起一脚将他踢倒在地恨声道“快说,再敢吞吞吐吐。;更新最快。朕现在就砍了你地脑袋!”
听得要脑袋不保,洪兴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不顾磕掉了的牙。爬起来跪在福临面前连连磕头“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是真的不知道。今天上午还见工人上最后一根梁子来着,哪知到了下午突然间横在上面的梁子就砸下来了。不止如此,其实的梁子和柱子也都倒了起来,奴才当时正在外面,所以瞧得真真的,至于为什么会塌,奴才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他嘴巴每一次开合,都会有几道血丝都里面流出来,从他扭曲的面容上可见其有多痛,然在福临面前他就是痛死也不敢叫出来。
阴戾出现在福临的眼中“除了说不知道你还会说其他地吗?来人,把他先给朕拖下去重打四十大板,然后关到慎刑司去,等朕查明了真相,再砍他的狗头!”
四十大板,足以去掉半条命,洪兴连连磕头乞求饶命,然福临主意已定又岂会更改,很快他便被两个侍卫挟着臂膀带了出去。
过不了多久,远处隐隐传来洪兴杀猪一般的惨叫声,叫人听着不由心中微颤,不过不论是福临还是皇后,甚至于清如对此都没有多少动容,特别是福临,处置了洪兴并不能让他有丝毫地舒服,反而烦燥更甚先前,眉头紧紧地皱着,却不说一句话,他不说,清如与皇后自然也不敢出声,俱都望着他,这时忽有声音插了进来“启禀皇上,奴才有事回禀!”说话的人是小福子。
“讲!”福临冷冷地吐出一个字,那两道阴鹫地目光小福子虽然没看到,但仍能清楚的感觉到它们射在头顶上。
小福子在心里打了个寒颤“回皇上,奴才觉得这偏殿坍塌必是有所原因,既然洪公公不知道,不妨问问那些施工地人,也许他们会知道!”
听得他这么说,福临还未说话,清如已走上前道“皇上,小福子的话不无道理,反正现在也没什么头绪,不如就问问那些工人?”
福临一时间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便依言允了,着常喜叫来了几个在场的工人,其中上次清如召见过的何安也在里面,这些工人平日里就在延禧宫偏殿施工,哪里都不许去,除偶尔远远的见过几个主子外,哪曾如此近距离的见到过当今皇上,还有皇后和妃子,他们是又怕又慌,连礼都不知该怎么施,没走几步就软啪啪的跪在了地上,口里喊着皇上万岁,其中何安的表现较其他人要好些。
瞧那些人这般没出息的表现,福临心中说不出的厌烦,用鼻子哼了一声后将目光转向了清如,示意这是她的地方,让她自己来问,那厢已有小太监端了三把阔背椅上来,恭请福临皇后,还有清如坐下。
清如见福临将此事交给自己来问,心中暗喜,这不正是她所想要的吗?不管心中怎么想,脸上还是那副淡漠外加有些恼恨的表情,在侧身坐下后,抬手指着那些跪在眼前的工人道“廷禧宫偏殿坍塌,你们每一个都逃不了责任,今日趁着皇上皇后还有本宫都在这里,你们将你们所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为什么好好的殿宇说塌就塌了,说好了,说清楚了,兴许皇上就开恩饶了你们几个,要是敢隐瞒不说,或者胡言乱语,便罪加一等,到时候可不是人头落地就能了结的,就连你们的家人也要受到牵连!”说到最后一句,清如特意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