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会传旨召主子去侍寝。到时她就是再不愿也要去。
“主子您就不要再想了,您现在已经是天子的人了,您和许公子是不可能再在一起的。”露儿做为妗云地贴身婢女。几乎是看着主子与许公子相知相恋的,他们的感情如何。她看地比任何人都清,可现在却有缘无份,许公子在宫外知道了小姐被留在宫里的消息后,不知道会有多伤心,只叹造化弄人。有缘相识,却无缘相守。
听到露儿地话,妗云本已止住的泪再一次滚落“天子的人?天知道我根本就不愿做这劳什子的琳嫔,是皇帝强加的,许郎……”她摩擦着手中地玉佩,声喃如蚊“许郎,你放心,妗云说过的话绝不会改变,妗云只属于你一人。别的人休想得到,即使他是拥有天下的皇上也一样,妗云的身与心他都得不到!”慢慢地说着。ap;更新最快。握玉佩的手亦悄然紧起,这样的她让露儿担心不已。但一时之间又不知从何劝起。
又站了一会儿。妗云终于听从露儿的劝告,回屋休息了。在她们离开后,花丛后转出两个人来,正是清如与子矜。
清如若有所思地望着妗云离开的方向,从她与侍女地话中可以看出,她并非自愿入宫,更不愿侍奉皇上,这对她来说倒是个大发现。
子矜在侧小声道“小姐,琳……”
不待她说下去,清如便抬手制止了她的话头,瞟眼道“有什么话过会再说,咱们回寝宫吧!”
子矜点头垂声不语,扶着清如回到了寝宫,一边替她卸着钗环一边将刚才没说话的话说下去“小姐,琳嫔她是不是压根儿就不愿意入宫当妃子啊?”
清如摘着耳垂上地珠坠道“从她们今天的话来看应该是,而且看样子她心里早就有人了,说不定两人早已约定在落选后便成亲,可人算不如天算,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长得与先皇后相似,如此一来,皇上岂肯放过她!”
听到这儿,子矜既是迟疑又是害怕,这种相似让她想到了曾经先皇后在时,小姐极为悲惨地日子“小姐,那她会不会威胁到你,会不会让你再回到从前地日子?”清如面色淡漠的将珠坠拿在手里把玩,红唇启处是冰冷地声音“你以为本宫还是以前的如答应吗?虽然她对本宫确实有着不小的威胁,但是绝不可能再让本宫回到从前的日子,何况本宫已经发现她真实的心思,她心中另有他人,对咱们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在这句话中,她将自称变为了本宫,是的,她已经是宛妃了,她也已经习惯了在福临背后甚至于面前,耍着他没有发现的手段。
“对了,今天皇上翻了谁的牌子?”清如乍然想到这件事,既没有点新贵人,那会是谁,难道是贞妃或月凌。
子矜回道“好像今天军机处有要情禀报,现在皇上还在乾清宫与诸大臣商讨国事,敬事房送去的绿头牌都被退了回来。”
“哦……”清如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道“你去吩咐小厨房,让他们准备些小点心,再煮碗燕窝粥,然后叫小福子给皇上送去。”
“唉!”子矜利落的应了声,将清如服侍上床后便去小厨房传话了。
清如躺在床上瞧着帐上的绣花发起了呆,她以后该怎么办,虽然已经将琳嫔安置在了自己宫中,方便察看她的动向及了解她的心思,可福临那边呢?他现在只怕整副心思都在琳嫔的身上了,初入宫便封为嫔,可见其对她的重视,那自己该如何反击着,是坐等琳嫔身上的恩宠落下来,还是先下手为强?甚至于拿琳嫔心中有人的事来做文章?
若琳嫔是个小人,她倒是可以这样做,只是瞧着琳嫔她是个至情之人,与自己一样多有身不由已,这样陷害她,自己如何能安心?看来一切还是要从长计议才行!
这一夜,清如恍恍惚惚睡去时,竟然梦见了先皇后董鄂氏,在梦中,她眼睁睁地瞧着董鄂氏将福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