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食一样接一样的摆在桌上这一餐水吟吃了很多以往她为了保持纤细的身体不敢多吃这一次却完全放开了后来还是在紫鹃的一再催促下才停下了。
不待其再说水吟出门往延禧宫行去知兰没有随行而是被她留在了宫里带在身边的就是日夕安插在她宫里地三个眼线紫鹃和另两个太监。
入了延禧宫就看见清如躺在榻上似睡非睡身上带了一袭轻薄的锦被腹部有些微突起头上几颗零星的宝石缀在有些凌散地头上仿佛一碰就会掉下来瞥见水吟进来她立时睁开了眼笑道:“咦姐姐你今天怎么有空来?”刚问了一句又现自己现在髻不整的模样不由嗔道:“那些奴才们都在干什么明知你来了也会先通传一声瞧我现在这模样可不失了礼数!”
水吟含笑着制止了清如起来地动作:“是我不让他们通报地你我姐妹之间哪还用得着那些虚礼不显得见外了吗?”她的手在清如地突起的腹部轻抚着口中轻轻地道:“要是现在就能生出来就好了!”
清如被她的话惹得一阵好笑抓着水吟的手道:“姐姐可不是糊涂了吗现在才三个月哪可能就生出来而且这孩子也不是说生就可以生的怎么得也得待足了十个月才行。”
水吟眼中掠过一丝痛苦挤出一丝笑颜道:“是我太急了迫不及待得想做他的干娘呢如儿你也一定很想看到这个孩子出世对吗?”
“姐姐你今天说话好奇怪啊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清如敏锐地察觉到水吟的不寻常她敛起笑脸对在屋里侍候的人包括水吟带来的三人道:“你们先出去我与容嫔单独说会儿话。”
清如宫里的人都无声的行礼出去但水吟那三人却是一动不动紫鹃浮着虚伪的笑脸道:“回贵嫔娘娘主子身子不好少不了奴才们的服侍所以奴才还是在这里吧!”其他二人也先后点头。
清如一怔她没想到居然还有奴才不从主子话的先前还没觉得现在一注意顿时现他们三人都面生的很反是经常跟在水吟身边的知兰不在:“吟姐姐你宫里什么时候有这三个奴才的我怎么不知道?”
“没什么都是新近几天才调过来的难怪你没见过算了就让他们在这里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就是随便来看看。”水吟虽说的轻淡如风但清如还是从她话里听出了一丝无奈与恼恨水吟为人向来贤厚温良怎的会有了恼恨而且看她的样子。似乎是在迁就奴才这可就怪了从来没听说过宫里有主子迁就奴才的!
虽想不明白。但水吟不想说她也就没再问而是换了话题道:“说起来姐姐你今日地气色可是好多了。没像以前那么憔悴了。”
“是吗?”水吟摸摸自己的脸心下苦哪是气色好根本就是靠脂粉撑着这些日子她一直都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过着。
她们二人在那边扯着家常里事。紫鹃等三人就像三根木桩子碍眼地立在那里清如瞧得是越来越不顺眼本来水吟身边的人她是不会随意训地可这三人着实没规矩的很都站了这么久了也没要退出去的意思她正要火一只手悄悄地握紧了她的手低头一看却是水吟不仅如此。水吟还不着痕迹地冲她摇着头示意她不要说。
今天的水吟事事都透着古怪但出于对她地信任。清如还是没问下去任由那三个奴才在眼前碍眼。不多时绵意捧着一碗药挑帘进来。这帘子是清如入驻前新换上的水晶帘一颗颗纯净无瑕。名贵非凡被绵意一拨碰撞之下出悦耳的响声清越无比。
“主子该吃药了!”绵意将药碗放在清如的手边。
“又要吃药啊?”清如有些不情愿地道这秦观配的不知是什么药又苦又涩难喝得紧而且还每天要喝。
从绵意进来开始水吟就一直盯着那碗药眼皮一个劲地跳着不止是她连紫鹃三人亦是一个劲地盯着药这才是他们今天来的目标见水吟只是盯着一直没动作紫鹃忍不住挪近几步来到她身后然后用手指捅